許致遠立刻假裝對盤子里的番茄產生濃厚的興趣,頭越來越低。
得,余清音嘆口氣“但是面膜要敷,防曬要天天涂,知道嗎”
這兩點許致遠還是做得到,雖然他仍舊有點難為情,總覺得男孩子應該更粗獷些。
只是有舍友徐凱巖豁出去陪著他一起,倒不顯得那么難熬。
思及此,他道“凱巖的生日快到了。”
余清音最近都忙忘了。
她拿出手機看一眼日歷“還有半個月。”
時間如流水,一眨眼的功夫就到。
許致遠“我還不知道送點什么好。”
他們天天混一塊都不知道,余清音更沒個主意。
她先把這事放一邊,說“去換衣服,待會跟我去敬個酒。”
她打頭陣,許致遠就在后面端著酒杯靦腆地笑,很符合他出道的形象聰明、學習好、不善社交的大學生。
余清音心里還是滿意的,畢竟她對他的要求不高,心想只要不得罪人就行。
許致遠也貫徹微笑主義,到哪嘴角都沒放下來,只是喝了幾杯酒之后有點迷糊。
余清音看他腳步都左搖右擺了,拽著他到窗邊吹吹風。
兩個人渾水摸魚到散場,拍完大合照就走。
這場活動承包了整層樓,因為來的名人很多,安保格外加強。
岳陽的車沒有出入證,只能停在路邊步行到酒店門口。
等三個人匯合后原路返回,車的擋風玻璃上多出張罰單。
余清音扯下來一看“違停了。”
岳陽“剛剛有位大爺熱情指揮我停這兒的。”
他自然而然沒多想。
余清音心想也是為了接自己,說“從許致遠的勞務費里扣。”
她一臉咱倆才是一家的,極大取悅了岳陽。
從理智上他知道女朋友和別的男生單獨相處是因為工作,但骨子里的占有欲偶爾會跑出來。
男人,約莫就是這樣的生物。
岳陽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挺不好的,把已經有點站不穩的許致遠塞進后座。
余清音趁著沒人看見親他一口“辛苦啦。”
就這一下,抵消所有。
岳陽親昵地捏捏女朋友的臉“男朋友不就是這么用的。”
余清音笑得更璀璨,坐在副駕駛上系好安全帶。
岳陽要給她開車門的手收回,腳踩油門奔母校去。
徐凱巖已經在校門口等好一會,看見熟悉的車牌招招手。
把人交到他手上余清音是放心的,只是不免要念叨兩句“致遠睡你上面,爬樓梯的時候你盯著點,尤其是半夜,別再給摔了。”
徐凱巖被差點被舍友的重量壓垮,渾身用勁“他晚上睡我的床。”
也好,是安全一點。
余清音把今晚主辦方發的小禮品遞過去“月餅,多給你拿的,跟舍友們分著吃。”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她全是家長的關懷。
連帶著岳陽都生出一點慈父之心,笑得很是和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