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許師奶正色“你爸爸不可能有別的女人,他這輩子就死在你媽身上了。”
章茹嘿嘿一笑,拿出手機回了條信息。
吃完飯下樓逛一圈,臨走時許師奶給了個大紅包“利利是是啊,今年呢肯定工作順桃花旺,有空多來家里吃飯。”
“好喔,我一定多來。”章茹多吃兩塊笑口棗,捧一盆水仙走了。
許師奶給的紅包厚到不像廣東人,章茹回去拆開一看,里面還有幾張港幣,是她每年都會塞到里面的。
章茹拍給葉印陽,問他馬上開工啊,領導你紅包準備好沒有的發完又給文禾打電話,問文禾什么時候回廣州。
“我已經在廣州了。”文禾約她“明天打球嗎”
“羽毛球嗎,行啊。”說實話章茹現在不需要再打球,但她知道文禾可能缺個球搭子,第二天起來收拾收拾,穿得漂漂亮亮地出門。
到羽球館時意外碰到姜姜,之前銷售一部的同事,離職給發過散水糖的那位。
兩人相互打了招呼,章茹問姜姜現在在哪工作,姜姜說起這個就氣得不行“我從e康離職以后回老家玩了一段時間,后來才找的工作,本來一切都好好的,但人家公司打電話做背調,王東尼個崽種故意叫人說我壞話,搞得我offer丟了”
“他這么壞的啊”章茹開眼了“那你怎么辦,現在還沒找到工作嗎”
姜姜說沒事“我手里還有錢的,等過完年再找。”又提起王東尼“他要再敢做小動作,我搞死他”
原來跟上司鬧得不好還有這種風險,章茹若有所思,后來特地跟文禾說“那你還是好好跟周鳴初相處,盡量別得罪他。”誰知道他是不是另一個王東尼
文禾本來好好的,一聽到周鳴初的名字忽然走神,過會才點點頭“好,我小心。”她聲音很輕,人也像丟了魂,章茹看著她忽然想起來問“你怎么這么早回廣州,不在老家多待會”
“有客戶找,我就早點回來了。”文禾這樣講。
章茹哦了一聲,看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打完球接到葉印陽電話,章茹順便跟他說“四大爺地址你發我一下,我給他寄點茶葉。”
“不用客氣,他茶葉很多,我回北京也給他送過兩盒廣東茶葉。”
“誰客氣啊我答應了要寄的。”她們廣東人牙齒當金使的,說了就要做到好不好章茹撩開簾子走進去“你什么時候回廣州啊”問葉印陽。
葉印陽已經訂好票“這兩天就回。”說完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隱約還有瀝瀝的聲音,像左右都在用水“你在忙什么”
“洗澡啊,剛剛脫了衣服,現在準備洗。”章茹光溜溜的腳丫踩在地磚上,水珠從腳背往下滑“你洗了沒”
“現在是上午11點。”葉印陽像個報時小姐。
“哦我剛打完早球,在球館沖涼。”章茹很大方地問“要不要我跟你視頻”
那邊沉默了一會“你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