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邵胸膛起伏,氣息并不平穩,林笑卻道“我無法生兒育女,你還是娶別人吧。”
濮陽邵笑了起來“你以為朕只會有你一個,怯玉伮,你不過是平平無奇的正妻,朕納一堆的妃子,日日夜夜攬她人入懷,讓她們生孩子,封她們的孩子為太子。而你什么都不會有,除了一個皇后的名分。
“朕死了,朕放她們活路,唯獨你,朕要你殉葬。”
濮陽邵說著掐住了林笑卻的腰,撫上了他的小腹。林笑卻推他,濮陽邵反而用力更狠。
林笑卻蹙眉說疼。
濮陽邵笑“疼啊,那朕給你快樂嘗嘗。”
濮陽邵手往下,林笑卻本掙扎著,倏地不敢動了。
濮陽邵笑著“你想碰女人嗎,怯玉伮。”
林笑卻喘息著“放開。”
濮陽邵拒絕了他“朕是愿意幫你的,只要你聽話。怯玉伮,朕愿意讓你有孩子,朕甚至能視若親子。”
“可你想要的一切,只能從朕手里討,你要是膽敢私自見別人,朕不會輕饒。”濮陽邵道,“朕會修建一個華美的宮殿,專門藏你。你會得到最快樂的一切,什么都不必想,凡塵俗世自此遠離。”
煙花盛放里,林笑卻漸漸在濮陽邵懷里睡了過去。
翌日醒來,濮陽邵忙朝政去了。
一身的狼藉無人收拾,殿內沒有宮人。林笑卻想要出去,也被人攔住了。
膳食有人送,洗漱的熱水有人打,但宮人只是送到就走,并不停留。
林笑卻懨懨地躺回了床上,什么也不做,披頭散發也不愿洗漱用膳。
殿門關上,燭火搖曳,林笑卻在床上蜷縮起來。
倏地,他聽見輕微的響動,難道有耗子林笑卻抬眸看,竟是晏巉從密道里出來了。
闊別半載,晏巉瞧上去似乎陰郁許多。偶爾一眼,甚至覺得有幾分陰鷙。仿佛高嶺之上夜色降,把那雪花也襯得幽暗了。
林笑卻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晏巉抱住。
“怯玉伮,”晏巉聲音低啞,“你終于回來了。”
“半年,這半年太久,日日夜夜,冬去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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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笑卻難以啟齒。
晏巉沉默一會兒,沉郁道“把衣裳脫了。”
林笑卻不肯,輕聲道“大哥,我回來了,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我嗎。”
晏巉緩緩垂下了手,眼神幽暗。林笑卻發現他沒有戴手套。
晏巉道“大哥只是想看看,你傷得重不重。”
本來就沒發生什么,只是放了場煙火,有前車之鑒,林笑卻雖厭倦卻也不覺得有什么。
他太累了,林笑卻道“我自愿的,大哥不用管。”
“自愿的”晏巉笑問。
林笑卻道“對啊,就像趙異自愿自焚,我也自愿享樂。”
“你在怪我。”晏巉道。
林笑卻搖頭“不,我只是不想被當做一個物品,大哥看過來的眼神,就像我臟了一樣。”
晏巉默了一會兒,道“怯玉伮,大哥不是覺得你臟,是這個世界太臟了。”
晏巉的聲音那樣嘶啞,聽起來很是難過。林笑卻想起小時候,是大哥牽起他的手,救了他的命,心軟了下來。
他說了實話,并沒有發生什么,只是放了場煙火。
晏巉問“你喜歡也是,你大了。
“怯玉伮,你是不是想女人了。”
林笑卻的臉一下子紅了“不,大哥,你想哪去了。”
“想男人”
林笑卻一下子鉆進了被窩“都不是。我什么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