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樹周三周日照舊在那邊上補習班,但又不想放棄一等獎給自己額外輔導的機會,于是這幾天找了他不少次。
何況鄒風確實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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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有個朋友在那邊,閑著沒事在玩樂隊。
即便氣候已入秋,但南城的溫度也沒降下來。
是午后,初秋的風還裹挾著夏末的躁意,光線不算強烈,臉頰邊都是烘出的輕微熱意。
夏思樹正和著江詩往教學樓的方向走,幾棵長葉碧綠的蘇鐵生長在教學樓外側,少女棕紅裙擺下的小腿纖細均勻,直到握在手中的手機響了聲。
今天是周五,學校沒晚自習,似有所感般地,夏思樹低下了頭。
她點開微信,是鄒風的信息。這幾天找了他那么多次,終于有所松口。
z放學后,就兩個小時。
夏思樹忍不住挑下眉,知道他這個點不在聯高,于是給他打字回嗯,我去老大廈找你。
“怎么了,這么高興”江詩瞄她眼。
“沒。”夏思樹收起手機,邁上臺階,睫毛眨了下“找了個免費輔導。”
她這么說。
上完最后的兩節課,下午放學后,夏思樹直接在校門口叫了輛車,去老大廈那邊。
出租車上,她打電話給張叔,只說自己額外加了課,和以前一樣,等晚上下課的時候,來老大廈這邊接她就行。張叔說知道了。
這會五六點,正趕上晚高峰,路況有些堵,車十幾分鐘后才抵達。
老大廈建得早,規劃的許多地方都不合理。有停車限制,車輛只能停在離大廈樓梯口有段距離的停車場出入口那里。
夏思樹掃碼付完賬單后,拎了包,下車往前面的方向走。
距離上一次無意中跟著鄒風上去,已經過去兩個月,夏思樹已經記不清,問鄒風怎么走。
老大廈出入口多,鄒風只回了個讓她在下面等,他下去接她。
夏思樹給他回知道了。
而后就單肩拎著包在路邊站著,頭頂梧桐沙沙作響。
是傍晚,西邊夕陽已經有墜入高樓大廈之后的趨勢。
天空霧茫茫的灰藍,金色夾著紅霞的光線盤亙天邊。
鄒風是五分鐘后下來的,他個子高,穿著身寬松的籃球服,黑底白邊,腿長,露出半邊膝蓋,像是也從外面球場剛回來。
他走下樓梯后,看見路邊那道身影后勾了下唇,往斜前方的夏思樹懶懶地招了招手。
見人出來了,夏思樹自然地抬步往他的方向過去。
直到兩人只相距三米的時候,鄒風看著她,忽地開口,“有人在身后跟你,沒發現嗎”
夏思樹愣了愣。
只愣神幾秒的工夫,鄒風已經朝她走,語氣有點逗弄“怎么辦夏思樹,挺多人知道我住這兒,解釋不清了。”
話剛落,鄒風已經伸手攬過她的后脖頸,另一手搭著她的肩,直接把人摟到自己懷里。
那瞬間夏思樹的思緒還未回籠,裙擺貼上他的運動短褲。
撞上他的一瞬間,她被迫地拽住鄒風身上的球服,仰起臉。
觸碰到的體溫不涼也不燥,就像這九月天。
兩人心跳聲逐漸靠近,縈著一種清爽的干凈氣息。
而鄒風目光還停在幾十米開外的那個女生臉上,語氣只有演技,沒有感情“好想你啊,女朋友。”
“你呢,想我了嗎”
“”
病好了,那種敢跟鄒風明里暗里橫的勁就出來了。
“想了。”夏思樹偏過額頭,眼神淡漠地朝身后的那個人影看了眼“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