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假名字叫得醒人才怪”夜堯低咒一聲,席地而坐,將他放平在自己腿上,一手握住他的脈門輸送靈力,另一只手摸到他腦,回憶著前他按懷咎的地方,于濃密發絲中尋找那個醒神的穴位。
“我再也不敢了,師尊原諒我吧。”
被他小心環在身前的人忽說出了這樣的話。
夜堯一僵。
他從未聽對方用這樣卑微的語氣說話。
扮演禾雀時他做出低眉順眼的姿態,也不似此時這般透著懼意。
夜堯深吸一口氣,拋除雜念,手段初步不管用,他立即換了方法,純凈靈力在體內運轉,快速誦出清心明神咒。
“我怎么我怎么不能動了”
那雙鳳眸微顫,似乎陷入了盡的恐慌之中,目光神,襯得懷中人越發像一只被人操控的人偶。
口中咒微頓。
夜堯也知道他正在面對什么幻境。
難道是犯了錯被師尊懲罰嗎怎樣的懲罰會成他最害怕的歷夜堯的下頜線繃緊,念的聲音越發低沉。
下一秒,便聽游憑聲再次開口“徒兒已開了,有勞師尊費心。”
夜堯睜眼,第一反應是他的心結解開了。
而他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死死咬住了唇,自唇縫里溢出壓抑不住的痛音。
聲音似細碎的嗚咽,是從沒顯露的脆弱模樣。
夜堯心里一顫。
春上輕輕撥弄著香爐,裊裊煙霧升起,甜膩的氣味彌漫開來。
他看向床上的人時,目光貪婪而灼熱,像沙漠里即將渴死的旅人看到一片豐澤的湖泊。
游憑聲力地陷入柔軟被褥里,耗費最一絲力氣要用靈力沖破身上的定身咒,因不得章法而靈脈刺痛。
什么要這么努力呢
腦中一個聲音忽幽幽響起。
既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做不了,干脆就這樣老實躺著,遵從命運吧。
不行。
什么不行
他能做到的,一定還有他能做到的
游憑聲咬緊牙關繼續,而以原的修根本就法對抗金丹修士施下的術法,更何況穿來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使用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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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婢女說的不對嗎其實只要順從春上,你就能安全舒服地日子。
不,這種日子再舒服他也不要。游憑聲不甘地。
春上脫了外衣,只著一身單薄的里衫走到床邊,袒露著胸前肌肉。
其實他生得堪稱英俊,而那神情就像一只急待飲血的豺狼,只會讓被他盯上的人毛骨悚。游憑聲壓抑著緊張的呼吸,故作配合地道“師尊,不如將我放開吧這樣你要做什么,不是也不能盡興嗎”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這一點用不著你操心,我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
春上意味深長掃他的身體,忽出手按了一下他的丹田處,游憑聲悶哼一聲,倏靈脈脹痛泄了氣。
“在還著逃嗎”春上笑道“也好,讓我看看你要多久才能認命。”
認命
游憑聲胸口翻涌,亟待沖破什么的感受與他力的身體沖突,讓他幾乎陷入絕望。
即使在掙脫束縛,他又能做什么呢
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