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寂,月亮也害羞的躲進了云層里。
同上次在客棧里,不小心碰到的那個吻不同,這一次,張元修的吻里,明顯帶著炙熱與掠奪。
最開始的時候,祁明樂整個人都是懵的。
直到張元修搭在她腰上的那只手,越收越緊時,祁明樂才反應過來,她當即抬手去拍張元修的后背。
“張唔”祁明樂的憤怒,被張元修悉數堵在了唇舌間。
祁明樂又氣又怒,奈何此時她人被張元修抱在懷中,腿也使不上勁兒,她不住用手拍著張元修的后背,張元修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最后,祁明樂直接狠狠在張元修嘴上咬了一口。
張元修吃痛,這才放開她。
“張元修,你是屬狗的嗎”甫一得了自由,祁明樂立刻憤憤跳起來,怒目瞪著張元修罵道。
而此時的張元修膚色冷白,眼神迷離坐在廊下,聞言仰頭看向她時,頭頂的光暈正好落在他臉上。
那一瞬間,張元修仿若是誤入凡塵,金相玉質神色懵懂的謫仙。
只是這謫仙的嘴角破了一塊,此時上面正掛著血珠。但這血珠非但沒有半分損壞他的容貌,反倒為他平添了幾分靡艷。
祁明樂有一瞬的失神。
那廂,張元修突然站起來,身子前傾,一把將她抱在懷里,親昵繾綣的用腦袋在她的脖頸蹭了蹭“明樂,你是我的。”
祁明樂差點又蹦起來。
“你干什么你快停下來”祁明樂最怕別人碰她的脖子,她當即便想將張元修推開。
奈何喝醉的張元修,簡直跟狗皮膏藥一樣,不管她怎么使勁兒推,張元修都紋絲不動的貼在她身上。
這一刻,祁明樂深深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我為什么要嘴欠讓你喝酒呢我為什么要嘴欠”
祁明樂用了好幾種辦法,都沒能把貼在她身上的張元修撕下來,反倒把她累的都出汗了。最后,祁明樂只好壓著脾氣哄他“張元修,咱們商量一下,你不要再亂動了,我扶你回臥房歇息,行不行”
張元修大半個身子都靠在祁明樂身上,聞言,他醉眼惺忪看向祁明樂,似是在考慮要不要同意。
祁明樂指著寂靜的庭院,試圖同他講道理“你看,夜已經很深了,大家都睡了,我也困了,所以我們也回臥房睡覺吧。”
“好,睡覺。”張元修應了。
“那你先把你的腦袋撐住,不然我們這樣走不了。”張元修比祁明樂高半個腦袋,此刻他頭枕在西明樂肩上,一轉頭,呼吸就會噴在了祁明樂的脖頸上。
而祁明樂的脖頸素來極為敏感,她實在受不了張元修這樣,便不住閃躲著。可這樣站著不動還行,若要走路是萬萬不行的。
張元修歪頭看了祁明樂一會兒,然后道“好,但是你得親我一下。”
祁明樂“”
“你親我一下,我們就回去睡覺。”張元修醉眼惺忪望著祁明樂。
左右今天一天,她已經被張元修親兩回了,再多一回,也多不到哪兒去。祁明樂深吸了一口氣,低頭在張元修的臉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