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想看金宮的搶了孽徒男主的飯碗穿書嗎請記住的域名
牛頭應了一聲,整理好面具跟在他身后。
樓主沒回頭看,另一人卻盯著牛頭管事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回。絡腮胡目光陰沉,其中又帶著幾分嗜血的興奮。
馬面是從他的那間酒樓升上去的,他清楚那小子有色膽,但不多,至少絕對沒多到敢帶著兩只絕頂爐鼎跑去外面嘗鮮的地步。
馬面不像是有問題,那牛頭問題可就大了,若這人真的成了叛徒
絡腮胡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店里的刑具已經饑渴難耐。
牛頭像是有所察覺,忽然望過來一眼。
絡腮胡毫不心虛地同他對視,咧嘴露出一抹熱情的微笑。乍一看頗為憨厚,但戚懷風卻知道他定然來者不善。
他很符合人設地垂眸避開這位副樓主的視線,跟在兩人身后。
一行三人進了陣法,直奔花魁休息的長廊。
牛頭管事看到他們的去向,便知樓主沒有打消對自己的懷疑。
他寬袖下的手攥了攥,很快又自然地松開,一言不發地繼續往前。
三人進來的那一端,離“戚懷風”的房間更近。
樓主大步穿過長廊,拐進了這個曾經的“頭牌”屋里。
一進門就看到戚懷風和其他花魁一樣,安靜地坐在床邊不動。自從被送回來以后,他就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像一只放在床上的擺件這便是被蝕心印操控的人的常態。
樓主抽出戒尺,走近挑開他的前襟,露出了胸口一片艷麗繁華的陣紋。
半成品只在心口,永久的蝕心印,卻會彌漫到整個上半身,兩者的控制力不可同日而語。看這只爐鼎的模樣,的確是種下了。
樓主心情好了一些,他掃了一眼牛頭,又當著他的面對絡腮胡道“你疑心病太重。”
絡腮胡沒有反駁,只是笑道“不是還有一個么。既然查,自然要兩個都查。”
他看了看床上的戚懷風這人是他撿回來的,從酒樓到極樂樓受了不知多少磋磨,牛頭若想救他早該救了,怎么可能忍到現在。
既然正好是今日才出事,那另一個剛進樓的爐鼎,才是重頭戲。
三人出了門,又去了沈映宵的房間。
推門而入,這邊的爐鼎果然也正坐在床邊,十分乖巧。
戚懷風不經意似的掃過去一眼,卻忽然察覺不對,目光頓住。
沈映宵上半身的衣物,穿法似乎和他離開前不同
邏輯尚未回轉過來,他心中便已經咯噔一聲,猛地有了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