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說不知羞恥,卻在對上她目光的瞬間吞下肚去。
白皎疑惑“這不是事實嗎”
她說的輕松又自然,就像是吃飯那樣平平無奇,卻讓陸樾的心不爭氣地飛快跳動,萌生出一股逃離的沖動“我走了,你趕快回家。”
白皎點頭“嗯嗯。”
皎潔的月光柔和了她美艷灼人的輪廓,像極了之前送她的那只小兔子,乖巧又可愛。
明知道這是她的偽裝,陸樾也忍不住失神一瞬,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陸樾看著她扶著棍子一瘸一拐地回家,等她徹底消失不見,才默默轉身,從另一條路回家。
白皎仿佛察覺到什么,不經意間微微側目,眼里興味閃動,瞧瞧她發現了什么,一只藏頭露尾的老鼠。
他們離開后很長一陣時間,暗處的墻角之后,“老鼠”終于站出來,他狠狠松了口氣,龐大的身軀在月色照耀下,露出真容。
讓人一眼認出來,是蕭金寶。
他興奮得喘著粗氣,粗手摩挲下巴,眼里透出惹人厭惡的垂涎與貪婪,看得人毛骨悚然。
“嘖嘖嘖。”蕭金寶忍不住感嘆,“真是太巧了太好了”
事情要從之前說起,他實在是垂涎白皎,即使之前鬼火事件讓他嚇得胡亂逃竄,一連許久都不敢過去,后來還是抵不過色心發作。
他從未見過白皎這美貌的女人,常聽茶館里的先生說什么皇上寵愛的麗貴妃有多美多漂亮,勾得皇帝老子不早朝,以前他也忍不住幻想,可是自打見了白皎之后,再聽那什勞子的寵妃,他立馬撇嘴。
什么麗貴妃,她絕對沒白皎漂亮,更為關鍵的是,她就在自己身邊,不是什么京城,還是一個喪夫的小寡婦,弄她豈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想到這些,蕭金寶就心癢難耐。
哪怕不敢進院子,他也想在白皎門前晃悠一會兒,看看能不能遇到她,哪知道,竟然看見了這一幕
丈夫剛死半個月的小寡婦和山上的孤僻獵戶偷偷私會,原來那個小娘皮不肯從了自己,是因為她早就找了相好的
看他們情意綿綿的樣子,蕭金寶怒不可遏,嫉妒仿佛毒蛇瘋狂啃食心臟,這下子,終于讓他抓住倆人的把柄了
不過這一時半刻,他可不敢去找白皎,就他這副身板,要是她那個相好的知道了一拳砸下來,自己定會一命嗚呼
他琢磨半天,核桃仁兒大的腦子也沒想出什么好主意,他不由一陣氣苦,狠狠瞥了眼白皎離去的方向,轉身回家打算好好琢磨一番。
山腳下的木屋里。
不出所料,林舒音已經睡著了。陸樾并不在意,他躺在榻上,輾轉反側根本睡不著覺,幽幽的屬于女人的香味,沾染上他的衣襟,后背,散漫又慵懶。
陸樾睜著眼睛
,越過透過窗欞灑進床榻,他只覺得,全身上下,和她接觸過的地方燒起一片一片灼熱的火焰,血脈僨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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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一個二十三歲還不曾親近女色的男人來說,簡直是難以忍受的酷刑。
他坐起來,全身都是黏膩的熱汗,汗水順著額頭低落,英武兇戾的臉龐蝕刻進鮮明的,喉結滾動,像是脫水的魚兒擠榨出肺腔里最后一縷空氣。
手掌熱得發燙,心跳更是飛快,漆黑的眼底滿是跳躍的火焰“白皎”
又熱又渴。
嗓子干渴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冒白煙。
半晌,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院子里。
陸樾在院子里站定,旁邊是早就打好的山泉水,盛在水缸里,水瓢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