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他一眼怎么不醋死你
雖然眼神這么說,實際上,她伸出一只手悄悄握上了男人掌心,霎時間,原本面無表情的男人眉眼柔和,那張俊美鋒利的臉龐仿佛也染上了笑意。
有點傻乎乎的。
白皎在心里想,但這不妨礙喜歡。
牽也牽了,握也握了。
她眼神催促,別耽誤時間。
男人仍舊沒說話,手掌卻微微收緊,下一刻傳來引擎發動聲,張伯說道“好了,好了,小少爺,轎車好了。”
傅云有些尷尬,畢竟剛才熄火那么久,他余光看向白皎,卻見她仍舊一臉淡然,淡定自若的模樣讓他更加心悅誠服。
傅云羞窘地看向前排“張伯,有空你開著車去檢查一下,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
張伯忙不迭聲應答。
車子很快便開到市中心醫院。
白皎和他徑直上了六樓,消毒水的刺鼻氣味在走廊彌漫,她有些好奇的掃射四周,卻發現竟然沒有一只鬼。
深藏功與名的男人勾起唇角,有他在這兒,方圓十里,別說是鬼就連不干凈的東西沒有一個。
白皎只是隨便一想,便將這念頭拋之腦后。
病房前,傅云輕輕敲了敲門,聽見里面傳出男人沉穩渾厚的聲音,才推門進入。
白皎早知道病房是什么樣子并不驚訝,而是去看屋子里的人。
謝父謝母正坐在床前,愁眉不展地看向病床上的兒子。
傅云進來問候“姨父姨母。”
他媽媽跟謝母是同胞姐妹,他這么說完全沒錯。
“是小云啊,你怎么來了”謝父說著,看到他身后的白皎,眼底一縷期待咻
忽散去。
他又問傅云“這位是”
傅云輕咳一聲,精神抖擻地介紹道姨父姨母,這是我從深市請來的大師。”
“大師”謝父重復一遍,眼底流露出一抹懷疑,早年間在商場沉浮,讓他早就練就喜怒不行于色的本事,可現在,他聽見這話,徹底繃不住表情,懷疑地看向白皎。
因為她看起來實在太年輕。
年輕得他不敢去相信,況且
謝父沉吟,就連妻子也不敢相信,白皎倒不介意這些,邁步看向病床上的人,在這里,她簡直就像是在小狗身邊一樣。
她忽而停下動作,驚愕地看向床上的男人,瞥向身側,他和小狗,有著一模一樣的氣息,仔細看,那張臉其實也很相似。
沉默迅速在屋子里蔓延。
就連他本人,也是一怔,為什么,她們那么相似
他思索起來,白皎則密切關注著動向,她有預感,謎底已經快要浮出水面了。
忽然,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幾人出現在眾人面前,仔細看,打頭的竟然是宵一長老與沈玉蓉。
看到她之后,謝父一改之前的懷疑與頹唐,眼中陡然煥發出希冀與期盼“宵一真人,您終于來了。”
傅云聽見這話,臉色登時變得難看,他下意識看向白皎,心里已經開始后悔,如果知道情況是這樣,他怎么也不會請白皎過來。
這不是邀請,是結仇
別到頭來沒治好病,反而得罪了大師。
這時,宵一真人已經注意到意外來客,甚至覺得她身形有些熟悉。
年輕時,他也曾外出歷練,為人驅邪消災,也遭遇過一家請兩方,雙方碰面的尷尬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