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聽著就感覺離譜。
五條,你該不會是天生和名字里有“甚爾”一字的家伙有仇吧
這個從糖醋排骨轉到該不該讓禪院甚爾的兒子叫他倆爸爸的離譜話題,在洗漱、上床、關燈、睡覺之后才成功結束。
為了不再發生下午的時候完全讓人睡不著的事白夜聲音沙啞的叫老公,白夜被禁止開口,只能單方面的聽五條悟叨叨。
夢里,白夜夢到一個女人抱著白薔薇花在花田里歡笑,對于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人,這個女人旁邊的白毛男人又是誰,他完全一頭霧水。
但他在夢醒之前仍然記得,花田里的蝴蝶停駐在手背上的感覺。
你很開心嘛,兄弟。
你是誰
一個不應該被你記得的幽靈,不應該出現在你夢里的聲音。
為什么不應該
過了很久,白夜以為這個聲音不會回答了,然而他卻忽然說
因為我們都是有罪未罰啊。
第一天,陽光很好,白夜睡得頭昏腦漲,而五條悟則是像是吸了他精氣的貓妖一樣神清氣爽。
“小夜我去買麻薯了你想吃什么”
“和你一樣。”
“ok”
其實五條悟也知道白夜對甜食什么的不是很感興趣,但是五條悟認為不管是什么好吃的東西,有他一份,就該有白夜一份。
心情愉快的這樣想著,五條悟用越來越純熟的無下限術式,瞬移來到自己慣常光臨的甜品店。
然后,發現一個除了發色之外和白夜長得一模一樣的咒靈,坐在臨街櫥窗的甜品桌邊朝他招手。
白晝毫無身為咒靈的自覺,朝怔住的五條悟微笑
“呦兄弟,你今天氣色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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