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坐在中間那位夫子還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言簡意賅的點評道:“關我屁事?”
說罷,他都沒等其他四位夫子舉牌,便大袖一揮,送他離開了。
肖柏在心頭為這夫子點了一百個贊,懷揣著愉快的心情上了臺。
他這一亮相,頓時就吸引到了無數的目光,只見他身后一團黑,頭頂一抹綠,胸前掛著一虎頭,手頭提著兩柄流星錘,一看就是混道上的,刀口舔血的狠角色。
這副古怪的扮相,讓正中間那夫子的眼角微微抽了抽,像是很害怕肖柏一言不合就撲上來和自己拼命的樣子。
而肖柏上臺之后,當即取下黑色書箱,埋頭在里面翻找了起來,眾人紛紛尋思著他在找什么,又會拿出來什么,樸刀?兇匕?還是血滴子?
結果肖柏只是拿出來幾塊灰撲撲的石磚,都是切得棱角分明,方方正正的。
“怎么會有人在書箱里塞石頭?他就不嫌累嗎?”
“重點是,他這些方磚是用來干啥的?難道是練了某種硬功吧?想要表演徒手劈磚,頭碎青磚一類的把戲?”
“這些市井賣藝的東西,入不得夫子法眼的,他這注定也是白忙乎。”
肖柏聽著眾人的議論,心頭冷冷一笑,暗道:過會我就讓你們倒吸一口涼氣,高呼恐怖如斯!
接著,他便將鋼鐵直男塞進腰間,直接徒手將這三匹石磚切成大小相等的小塊,一口氣切了十三塊出來。
“這位兄臺的手頭功夫倒真是是不錯,但這徒手碎磚,終究還是上不得臺面啊。”已經淪為觀眾的自來熟在一旁低聲說道。
“嗯,這手頭的刀功,倒是比我這當墩子的還好,可他此舉似乎不像是單純的徒手碎磚吧?”也被淘汰出局的墩子哥也在一旁附和道。
而這時,肖柏微微一笑,隨手撿起了一塊石料,開始了他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