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
游珠雨艱難地回憶高中時期,“在明亞上學那會,很多人覺得我家里是撿破爛的很可憐。”
“但我從來沒覺得自己可憐。”
“姥姥堂堂正正把我養大,很厲害的。”
游珠雨平時不怎么愛說話,寡言得鷗港中層也沒見過她,更別提聽過她發言了,活成了一個傳說。
現在有些實習生在a發鷗港實習記錄,也經常有網友詢問你們大老板到底長什么樣子。
實際上大老板沒什么傳奇可言,家世都搭不上不普通,寫滿窮困,也又不會因為出身不好自卑。
唯獨愛讓人尊嚴盡失,寫滿不配。
游珠雨看向身邊的人,柳聆也在看她,街燈被雨絲掃得搖晃,游珠雨說“但你不是別人,我希望你可憐我。”
她嘴上說的是可憐,分明索要的是別的。
柳聆笑了“好啊,那你不準哭。”
頂頭上司端著一張被網友瘋狂貼漫畫的臉反駁“我不愛哭的。”
柳聆“你最好是。”
車開回了aaa廢品回收ru的小破房房子。
雨越下越大,游珠雨現在一層整理了明天早上要送走的東西。
柳聆幫不上忙,就在一邊看游珠雨。
一層比一層更有年代感,掛著的價目表也很隨意。
墻上打的一枚鐵釘已經搖搖欲墜,也不知道墻皮多久沒重刷,掉在地上飛濺出雪白的粉末。
游珠雨白天是光鮮亮麗的鷗港老板,晚上像是異世界真正的活人。
柳聆突然無比贊同網友的解讀,眼前人確實很像漫畫人物,像是時間一到,她就要回到自己的世界。
可她們重逢也沒有多久,柳聆想到這個可能突然又涌了幾分難過。
這個時候朱老板拎著一大堆泡沫板從她面前走過,柳聆伸手一撈,游珠雨被她撈進了懷里。
她嚇了一跳,手上的泡沫板輕飄飄地落在地上,聲音很空,她的心卻重重地一跳。
柳聆的呼吸撒在游珠雨的耳廓,皮膚蒼白的廢品站老板一點就著,渾身躁動,心跳不爭氣地隆隆。
眼睛卻率先閉上了。
柳聆靠在游珠雨的頸窩,悶笑著問“你閉眼做什么”
游珠雨“你不要親我嗎”
她的羞澀和大膽收放自如,柳聆“但我們今天親過了。”
游珠雨實在太容易激起人心底的惡劣了。
饒是柳聆對外善解人意,也很難不逗逗懷里的人。
游珠雨“那也算嗎是我親你的。”
她顛倒是非還挺有本事,柳聆“嗯”
“真的嗎”
她尾音拖得綿長,天生吃這碗飯的人音色撩人,更何況呼吸近在咫尺,游珠雨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她狠狠攥著胸前的布料,已經顧不上管地上的泡沫了。
她自己都快變成泡沫了。
她忍耐了一會,最后沒忍住,起身拉起柳聆“走吧。”
柳聆“去哪里”
游珠雨“樓上做會。”
柳聆明知故問“哪種做”
“朱老板的事業呢”
游珠雨忍無可忍,一只腳踏上樓梯的時候狠狠轉頭,居高臨下地睨著柳聆。
可能要說些什么,又舍不得罵對方壞,最后抱住柳聆,蹭了蹭對方的頸窩
“床上的事業比較重要。”
說完她也不太好意思,口氣又軟了幾分“可以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