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珍棠沒那么多的好衣服,她要是跟鐘逾白說了,他又買個十套八套來讓她換,她可能會心疼死錢。
所以她沒說,這一身行頭就夠她行走江湖了。
紀珍棠笑笑說“還好我不是女明星,大冬天走紅毯真的會要我的小命。”
說到女明星,她話音剛落,還真有個女明星出現了。
是一個電視劇小花,坐她旁邊,瞅一眼她的裙子,又看了看紀珍棠的臉,也沒問她是誰,就戲謔一笑“你這裙子是真的我團隊都沒借到過。”
盡管放到一年后,已經過季,但這件衣服的檔次還是逼退了不少人。
黃馨葵幫她出了個氣,笑說“鐘總的人,你說真不真。”
那小花臉色瞬間變了,沒人刁難她,她可以掉頭就走,卻還冷著臉,不情不愿地跟她道了個歉,“不好意思啊,再見。”
說完,提著裙就蹬蹬的走了。
看來鐘總的名字放在業界,不到聞風喪膽的地步,也算得上讓人誠惶誠恐了。
紀珍棠無奈一笑,沒跟她計較。
黃馨葵很關心她的事業問題,閑聊幾句,問了問品牌的進度,又問她畢業的事。
紀珍棠說到媽媽跟她說過,國外的珠寶市場發展得很好,她確實有點動心。
黃馨葵忽然也想起什么“說到星洲,不知道你有沒有關注,最近有個大品牌的設計師準備招募合伙人,在星洲組建了一個訓練營,要不要去試試”
紀珍棠眼睛一亮,問真的假的。
黃馨葵說“是很牛的一個設計師,進這個訓練營有門檻,不過我可以幫忙牽線搭橋,你想進的話能容易些。不管最后有沒有合作成,也算是個學習的機會了,有專業的團隊帶,學到的東西都是貨真價實的,跟你在學校不一樣。”
跟著老行尊合作做生意,聽起來實在誘人。
紀珍棠覺得她說出口的每個字都是誘餌,但她沒立刻應下“謝謝黃總,機會難得,我會好好考慮。”
宴席散盡。
披肩裹在肩上,她走進十月的冷風里。
抬頭就看見,和酒店隔一條路,不遠處停著一輛rr,即便周圍沒有森嚴的戒備,這車本身的氣場也顯得凜冽嚴肅,不可靠近。
車光锃亮,在夜空里閃過寒光。
是回頭率百分百的那種尊貴氣場。
當然,她不一樣,她有通行證,她是鐘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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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珍棠沒想到鐘逾白回來接她,欣喜若狂地撲進后座,披肩滑落,被男人攬住肩膀。
她在他臉上順勢親一下,鐘逾白就笑了。
她的肩膀有點涼,襯得他手心更熱了。
鐘逾白將西裝披到她肩上,貼了貼她挨得很近的鼻尖,低聲問“最近很忙晾我多久了”
紀珍棠夠著腦袋,往前一看。
他知道她在看什么“迦陵被我支開了。”
她笑開,在他嘴上親一下,“我在想畢設呢,忙死了,還有學校里一些亂七八糟的小事你不知道多煩,而且最近宿舍樓好像出了點事,宿管阿姨查寢又變嚴格了,好討唔。”
話沒說完,被他堵住嘴巴。
一個長長的吻,攪開她唇尖的蜜。
吻夠,才讓她喘息。鐘逾白扶著她的腰,低眸看她濕潤的嘴角,用指腹輕擦,淺淺一笑“說話不好好說,非要勾人。”
他那雙狡猾的眼好像在說見識過勾人的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