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配合小道士脫去外袍時,仍然清醒地不行,但她還是如此怪罪于香薰。
線條勻稱的小腿勾住上面人的腰肢,蟒袍掉落在地上,里衣也不知何時沒了大半,虛虛貼在身上。
原本氣勢洶洶的咬改做了一下又一下地輕貼,溫涼的指腹壓著起伏,故意往上提。
鐘覺予便輕嘶了聲,但仍沒有阻攔,將道歉的態度擺得端正。
木頭搭建的房屋,總避免不了隔音差這個缺點,即便在此刻,也能聽見一樓的吵鬧。
喝酒的人總是會不自覺地大喊,一群人鬧成一片,嬉笑聲、怒罵聲、呵斥聲溶在一塊。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時升起,懸掛在漆黑的夜色中。
繁華的街道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冷清,反而越發熱鬧擁擠。
不知道是哪位官家的孩子偷跑出去,一群仆從慌慌張張地追著跑,周圍人就站在旁邊看熱鬧,笑個不停。
屋里的香爐不見停止,帶著奇異香氣的白煙彌漫到何各處。
蒙著眼睛的女子拽住另一人的手逐漸往下。
指尖沾了水跡,逐漸蔓延到其他指節,不僅不見停歇,反而愈演愈烈,甚至流淌到掌心。
鐘覺予似低哼了,好似在忍疼。
不過小道士在這方面不算莽撞,耐心等她緩回來后才慢慢繼續。
衣袍徹底落在地上,大件小件疊在一塊,床簾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半邊,但無人在意。
初學者在這個時候總是生澀,即便有鐘覺予這個瞧過畫本的人指導,也不能一下子就很厲害。
總要反反復復試探,逐漸進步。
曲起的腿落下又繃緊,那平坦小腹隨著吸氣而下陷,之前就存在的線條就變得更加明晰。
底下的人還在吵鬧,不知道什么時間才會停下,不過還好,并不影響房間里的人。
阮鶴和李時歸兩人守在門口,不知道在說寫什么,李時歸被訓得直低頭。
阮鶴怒容不減,一直說個沒完。
中途還有人來打擾,不過被兩人冷眼瞪了回去。
屋里又傳來哭腔,不是鐘覺予,是洛月卿。
聲音低而委屈,又帶著幾分不好意思,哭著道“謹言,我手疼。”
手酸了,手腕也疼。17”
不知道的還以為挨欺負是她。
幸好另一人最會慣她,兩人位置調換,躺下的人變成洛月卿,另一人跨坐在她身上,又慢慢沉下去。
紅紗還在眼前,幾次落在又被抬回原來位置,木床發出幾聲響聲,好一會都沒有停。
鐘覺予不知該氣還是該笑,只能說下屬真有先見之明,否則這一會就該不知如何是好了。
不過也該慶幸,她這人向來聰慧,看過一遍之后就能領悟且帶著某個家伙實踐。
水流從掌心滑落,將覆著青紫指痕的手腕淋濕,再染上床單,弄濕一片。
鐘覺予突然吸氣,仰頭往下屋頂,卻依舊只能瞧見朦朦朧朧的一片紅。
屋外的月亮依舊,不曾被涌來的烏云遮住,倒是街道安靜了些,不如之前熱鬧。
貪玩的小兒還想待一會,卻被父母強硬拽住,只能哭嚎著耍賴。
清風從窗戶吹入里頭,有人的聲音若隱若現。
有些嘶啞低沉,又無奈溫柔,貼在身下人的耳邊,低聲呢喃“這下可以滿意了嗎”
“不生氣了,好不好”
“我的小道長。”
越來越輕的尾調,好似要被風吹走。
另一人終于點頭,將對方抱在懷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