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黎塞納纏著他,笑著說,“蟲母冕下,您知不知道我們在犯罪一只試圖霸占蟲母的雄蟲,和一只不想哺育雄蟲們的蟲母,沒有一只蟲的腦回路是正常的。”
言諭掙扎著,冷靜的思考著,說“那就立新規,蟲族的法度,一向跟隨時代而變遷,既然我為王,那就要聽從我的決策,不論我是殺神一號試驗品,還是蟲母冕下,我在位一天,就為蟲族考慮一天,人類不可能輕易放過我,他們一定會使出各種手段為難我,我若是怕了,你們怎么辦。”
溫柔的蟲母冕下在意識的顛沛流離中,果斷而堅決地下達了新令。
下一秒,雄蟲將祂顛覆過來,全力滿足著蟲母冕下的發情期需要。
伊黎塞納在這種時候詭異的意識到他在愛一只什么樣的蟲。
他至今不知道言諭對人類的陰謀、帝國家族之間的紛爭
了解多少,但他早就在不動聲色間按下了這些爭端。
為王多年,怎么會有人認為他是只僅有溫柔的蟲母
他的溫柔,恰恰是為了保護蟲族而成立。
權衡利弊,審時度勢,不計得失,在最艱險的情況下,為子民謀得最大的生存空間。
這才是蟲母冕下能成為帝王的原因。
很多高等級之間的廝殺和戰斗都是因為對蟲母繁殖yu望的渴求,雄蟲們旺盛而過度的生命力只想被蟲母所消耗。
伊黎塞納保證,如果不是言諭的強勢與霸道,祂早就成為高等級蟲族競相追逐的征伐對象了。
伊黎塞納對蟲母冕下的控場能力非常放心。
門在嘎吱嘎吱響。
慕斯推門而入時,言諭在安靜的睡著,看起來睡得很沉,額頭上出了汗,指尖蜷縮在一起,不太自然地側著睡。
伊黎塞納拿著毛巾給他擦汗,角落里堆疊著整齊的衣物,言諭身上已經穿了新睡衣,領子特別高,褲腳也淹沒了腳趾,顯然有點寬松了,不是那么合身。
伊黎塞納看起來狀態非常好,看見慕斯進來,他抬起眼眸,輕聲說“元帥,言言睡了,我可以幫你們做點什么嗎”
慕斯看了眼時鐘,吃完飯到現在三個小時了,凌晨三點了,伊黎塞納一點都不困嗎
不過慕斯心里也不忍,伊黎塞納沒有雌父雄父,幾位兄長自從成年后就分封各個星洲從不見面,某種程度上來說,伊黎塞納也是個孤苦伶仃的蟲。
慕斯走過來,拉著言諭的手看了一會兒,覺得他有點熱,但不算發燒,認為是發情期導致的體溫升高,放輕聲音說“好,你先跟我出來。”
十分鐘之后的客廳里,伊黎塞納手腳勤快的幫忙收拾家務,說不出的勤勞,挽起袖子加油干,玻璃窗倒映出俊美雄蟲勞作的身影,手臂的線條非常流暢,手背上青筋未消,整只蟲說不出的有活力。
慕斯和慕修在討論軍部的事情,帝國如今七大星系,八百多個星球,無數個軍部支部,中央星系之外,支部的軍雄想要駐扎在中央星系,進而導致的混戰局面非常棘手。
慕瀾有一搭沒一搭地接話,手上在調酒,蘭諾在加班看光腦,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幾個若有所思地看著伊黎塞納。
這雄蟲狀態很不對啊
晚飯分明吃了一點點,怎么就一副吃飽喝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