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什么時候回來”
“錄綜藝之前吧,很久沒在家待了,這次待久一點,你記得有空練帶線。”
“啊,隊長好嚴格啊。”
“are,你可以試著破一破晏汀予的刷野速度。”
盛緒一直等著虞文知什么時候說到自己,他巴巴望著,可虞文知給其他人都定了要求,說了期許,唯獨沒提到他。
直到車來了,虞文知才將目光移向盛緒,口罩遮住了虞文知大半張臉。
盛緒只能看到虞文知眼睛稍彎,手里握著礦泉水瓶,略帶警告意味的在他肩頭輕敲了兩下“乖乖等我,不許惹事。”
澤川“噗,隊長你可真夠操心的,他又不是小孩了。”
are“嘖,怎么不是小孩兒了,二十歲生日還沒到呢。”
盛緒臉色登時一黑,就只有他被當成小孩兒教育。
他伸手抓住虞文知的水瓶,不悅道“我什么時候惹事了。”
他力氣不小,險些將水瓶從虞文知手里奪下來。
虞文知剛想張嘴說什么,突然臉色一變,又劇烈咳嗽起來。
他眉頭輕蹙,后背弓著,咳得睫毛猛顫,隔著厚厚的大衣都能感到他肩骨瘦削,脊背輕薄。
世界賽這段時間,虞文知瘦了很多。
盛緒手立刻一松,眼中閃過一絲緊張擔憂。
不過虞文知沒看到,他咳了半晌,才直起腰來,眼角微微泛紅,呼吸斷斷續續。
盛緒指腹猛壓掌心,扼制想要把虞文知攬懷拍背的沖動,急躁道“你行不行啊”
要不別走了吧。
后面那句話他沒敢說。
虞文知擺擺手,穩了穩氣息,將水瓶揣進包里。
他不咳了,那股脆弱勁兒就消失不見,又成了氣定神閑,和顏悅色的一隊之長。
虞文知笑眼溫柔,語氣隨和“惹事的話,還像上次那樣,明白了”
明明是柔聲細語的一句話,卻因嗓音低啞,帶著莫名的壓迫感。
盛緒遽然僵住,耳根攀起一層薄紅,唇幾乎抿成一道白線。
上次那樣,罰站,四個小時。
澤川莫名“什么上次上次哪樣。”
are“隊長你們在打什么啞謎”
虞文知不答,黑亮明澈的眼睛望著盛緒“回話。”
盛緒就像炸毛的刺猬,肌肉繃緊,不情不愿“嗯”了一聲。
虞文知交代完,安心上了車。
司機就看到虞文知和盛緒對話那一段,他一邊發動車一邊透過后視鏡看虞文知,笑道“小伙子年紀不大,氣場很強啊。”
虞文知謙遜道“他們對我比較寬容。”
司機閑聊“剛才那是你什么人啊,看你還挺操心他。”
虞文知心道,養的一只小倔驢,但嘴上卻說“算弟弟吧。”
司機“哦,感覺你弟弟舍不得你走呢。”
虞文知回憶這兩天盛緒沒話找話的樣子,莞爾一笑,輕聲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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