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和感嘆道,
沒錯男人的情誼就是打出來的這就是不良少年的浪漫啊
下一刻,續和看到銀色長發的男人一下子把瀧澤生按倒在地,用一種有些猙獰的表情掐上了他的脖子。
續和“”
續和“”
“瀧澤大人”
他大驚失色,連忙就想上前幫忙。
“滾”
處于劣勢的碧眸青年嘶啞的呵退了他,“別來妨礙我。”
他盯著琴酒的眼睛,脖子上的桎梏有一瞬間是失控的,讓他窒息之下猛烈反擊的本能差點兒啟動,可是琴酒很快就放松了力度,手指卡住他的脖子,卻是一個要禁不禁要松不松的狀態。
過于密集的攻擊,以及攻擊反應出來的態度讓瀧澤生的好心情都散了不少。
“哈”瀧澤生發出了一聲氣音,他扯了扯嘴角,“我知道你最討厭食言,欺騙,沒人會喜歡怎么了黑澤,你在怪我嗎”
瀧澤生不用大腦想都知道自己一定也與琴酒有某些約定。因為約定是他能具象化的愛意,就像不得不完成的束縛,但它沒有束縛的負面效果,于是這個束縛的成立方式便是人的本性。
青年仰躺在地面上。
他顏色摻雜的發絲蓬亂的散開,額發也向上斂起,露出了青年清俊的眉眼,他的眉宇因為不適蹙起,眼神中卻仍然沒有任何的敵意,一派溫和。
瀧澤生抓上了琴酒的手腕,可在皮膚相觸時對方就神經質的加大力度收攏了手指。
“唔”
窒息感伴隨著惱人的疼痛,瀧澤生卻沒有掙扎。
緊接著他聽到了琴酒用嘲諷的口吻說,
“你在裝什么”
你又不是他。
“”
“砰”
這是瀧澤生翻身而起并且把琴酒給踢到了一邊,他重重摔在
地上的聲音。
琴酒的傷勢多少影響了他的水平,但是瀧澤生唯一能打得出手的可就是這一身的武打能力,他惱火的抓住了琴酒的領子。
“奇怪我是露了什么重要的劇情嗎,你從哪里看出來的我在裝難道說你覺得我在假惺惺的和你上演久別重逢的戲碼”
這句話還沒說完,瀧澤生又被暴起的琴酒翻了過來。
續和麻木的看著兩個人毫無形象的扭打在一起。
而且怎么說呢他們是事先商量好了嗎竟然完全不對著臉出手。
打架時最容易攻擊也最會被選擇的就是臉部,因為臉部不會自行防御,且連接著五官中最為重要的部分。
不知不覺,續和發現他們越來越往天臺的邊緣移動。
“”
等反應過來時,瀧澤生整個人都撞在了圍欄上,劇烈的聲響發出的顫抖聲音就像散發出了實質的余波,顛及到了兩顆心臟上。
喧囂的風從他的耳邊吹過,他的發絲翻飛,就像此時的思緒一樣雜亂。
“你是想用你忘記了來糊弄過去嗎”琴酒的瞳眸震顫著。
他們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選擇用反問來回答對方的問題,聽著竟然比罵人還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