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琰便知她的意思,可湯他斷然不會喝的,作為丈夫,他的小婦人自然能給以數之不盡的疼愛,他若是不管不顧欺了去,容易傷到孩子,醫師交代過,不管怎么玩,只要沒有真正敦倫,不讓她過于激動,就不會有事,他也這么做了,后果就是她每日纏著他要他疼,越疼越不夠。
苻琰扯開囚服,鐵鏈沒解了,就這么玩到她再沒力氣鬧,要給她凈身又不愿意,窩在他懷中睡覺,醒來也不知道什么時辰,那碗山藥枸杞湯仍沒動。
崔姣嗤之以鼻,他一個郎君還介懷的很,喝這個就有損他男人威儀了么,矯情死了。
孕婦身弱,一天不能總沐浴,苻琰把她放回床,進到密室里端水盆來給她稍加清洗,便放她一人在獄房,自己進暗室沐浴。
午食是木香和南星送來的,崔姣在獄房悶的很,她能跟苻琰黏在一起廝磨,但一說話,她就嫌他煩。
木香是個包打聽,外面什么事都知道,又能跟她說到一起去,用過午食后,崔姣在矮榻上坐著,苻琰還拿著那本秘書觀摩,得虧兩女史不識字又不會隨意亂看,不然定能發現。
木香和南星一起收拾桌上的碗筷,木香還有功夫與她說話,“奴婢瞧娘子今日氣色好了很多,之前太憔悴了。”
苻琰深以為然,剛送來獄中,雖然牙尖嘴利,但氣色很差,有他疼了,才有些恢復。
崔姣唔著,才不會跟木香說,她被作弄一上午,浸滿了稠物才得一點紆解,自然氣色好不少。
木香道,“這次五公主出了大丑,消息瞞不住,已經傳到宮里去了,奴婢聽相熟的姊姊說,現在全長安的人都
知道五公主又跟人私通的事了,還是娘子厲害,不然大理寺必然會對太子殿下下毒手。”
苻琰頓住,問她做了什么。
木香便添油加醋把崔姣帶大公主和陸如意去半山腰捉奸的事說了一遍,直把崔姣夸的聰慧絕倫,天上地下少有。
崔姣見苻琰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他們在草屋里和五公主也不遑多讓,五公主還不如他們偷偷摸摸,他們可是在皇帝上紫霄觀途中,瞞著眾人在草屋里放縱一個多時辰,她被他疼得骨酥身軟,媚態畢現,一整日身體糜潤,抱上山再被抱下山,外人還當他們極正經。
崔姣支著腮,眸起了煙,繚繚的給他一記瞪。
在南星和木香看來,就是兩人眉目傳情,你儂我儂。
南星忍著笑道,“那大理寺少卿也被貶出了長安,倒沒什么,晌午聽大公主和皇后殿下談心,說到朝政繁雜,陛下又不放太子殿下,本來是以為等兩司審完案子,陛下再放太子殿下出來,朝政還是由太子殿下處理,可也不知是誰挑唆的陛下,陛下竟打算自己來理政了,聽說冗積的政務都送去了紫宸殿。”
崔姣眉心一跳,再看苻琰,他老神在在的繼續看秘書,像是沒把這話聽進去。
南星與木香說完話,便告辭離去。
“陛下要親政了,殿下不擔心嗎”崔姣問道。
苻琰抬了抬手里的秘書,“孤吃飽了穿暖了,你覺得孤現在在思什么”
崔姣臉紅,繞著垂下來的頭發嘀咕他不要臉,可不僅他思,她也思,早上那幾個玩法,讓她得了不少趣,在這獄房里也沒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