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是斐瑞的血,可能還有信息素殘留,畢竟當時穿了兩天,后來還
beta對信息素不敏感,但也不是徹底沒了嗅覺,不會被聞到吧煩死了,怎么會忘了扔想起來了,當時覺得洗干凈掖在褲子里不會被看見下擺壞了
可惡,摳搜無罪
我暗暗想。
艾什禮仍然貼著我的背部,用下巴輕輕磨蹭我的臉頰,又道“你是什么”
我額頭一陣冷汗,不確定他到底是否有沒有發現,發現了多少,現在想套什么話。于是我搖了搖頭,輕聲道“事情都過去了。”
我耐心地等著艾什禮的回復,心臟飛速跳動起來。
幾秒后,艾什禮嘆了口氣,“沒事,我會等你告訴你的。”
我道“謝謝你等下,你、你的手”
艾什禮“不要說出來”
“別,別這樣,我們還沒有正式訂婚”我扭動著身軀,話音近乎哀求,“艾什禮,我不能這樣對你,如果以后我們”
我聲音差點變了,“你”
艾什禮直接吻過來,綠眼睛里是勢在必得的驕傲。
我算了算我拒絕的次數,很好,辭讓,顧茅廬,現在就范也不損害我的風范。我迅速化身為身嬌體弱形態,無助地半推半就。
擁吻使得我們成為密不可分的群體,原本該用來說話的喉舌在此刻只有瑣碎的音節,窗外的雨水陣陣落下,枝頭的花在雨中不堪一擊。
艾什禮的黑發被汗水浸濕,寶石似的綠色眼睛里有著空濛與失焦,他費盡地在空中想要抓握住這什么,又被溫暖的手所握住。
他的意識回神了些許,又望著她握住的自己的手。
滿腔的欣喜與快樂讓他的嘴唇忍不住張開,蒸騰著熱意的汗水與眼角被刺激而出的生理淚水混合在一起,濕漉漉的風不知道從哪里吹入酒店里。
艾什禮的臉上是不規則的紅,他恍惚地望著她,瞬間門感覺一切似夢中的倒影。不、不會是夢,他用力攥住她的手,手指擠著她指縫。
她的黑發時不時垂落在他的肩上,胸前,刺激得他不知為何緣由地笑起來。但其實笑不出聲,只是像破風箱似的發出難聽的氣音,具體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只有抽象的快樂讓他在此刻又哭又笑。
“別哭了,很難受嗎”
他聽見了她有些沙啞的聲音。
艾什禮更用力地攥住她的手,在某個空白的期間門,所有邏輯與理智全部抽離。他緊緊地擁抱住她,眼睛半瞇著,顛倒四的話音伴隨著涎水使得他的話更加模糊不清
。
但床尾的終端,
,
只是那聲音沒有被人所注意到。
斐瑞緊緊擁住枕頭與被子,他將自己包裹住,渴求從未停止過。他的情緒已經近乎崩潰,可以聽見的任何只言片語都讓他暴躁痛苦起來。
窗外雨聲連綿,他的身體抽動著,淚水浸濕枕頭。
金色的發絲失去光澤,他長大著嘴巴,渴求著氧氣,所有恨意占據著他的頭腦。可是他的心中卻只有一陣陣的痛呼與悲鳴。漫長的夜為何還未結束,黎明什么時候到來,斐瑞的喉嚨火燒火燎,眼睛疼得睜不開。
很快的,他又再次聽見她的聲音,她的話音中帶著憐惜與安慰。
斐瑞靠得更盡了些,閉上眼似乎又深處在某個破舊的旅館內,她擁住自己。這樣的回憶實在恐怖,將他徹底送進某種幻覺中。
連帶著她的聲音似乎都在他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