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瑞道“那就好。真可惜,我本來為你預留了一下午的時間。”
我“好。”
我匆忙地擺脫斐瑞,正要去洗漱,卻見斐瑞叫傭人送來了一套新的西裝。
他將外套脫下,慢條斯理地解著襯衫扣,似乎這就要換上了。
我疑惑道“你不洗漱了嗎”
斐瑞笑起來,薄而紅的唇有著濕潤的痕跡,他望著我,“我急著開會,而且我是你的oga,不是嗎”
我“”
我立刻進了浴室關上了門。
草,好危險,差點起了
媽耶,為什么今晚我非得去見許琉灰和李默
我憤恨地擦洗著身體,直到身上沒留下任何信息素的味道才結束淋浴。
當我換上新的衣服時,斐瑞已經離開了,也是傍晚了。
這個時候,我又要做關鍵的選擇題了。
目前來說,我覺得我和李默似乎沒什么太大的瓜葛,或者說他手上沒什么把柄。即便有,那還是競選會打臉的事,這個雖然是仇,但既然是仇了也沒什么報不報的。相比起來,許琉灰那邊可是掌握著翼世信托,還有喀左爾。
喀左爾幫亞連的事,無論是他主動泄密還是被動泄露,許琉灰肯定知道了,不然不會特意點我。
這么說,如果當時真的跑了,現在搞不好已經換了個不透風的籠子
想到這里,我出了一身冷汗。
還是先去見許琉灰吧畢竟,我現在的身份,是可以幫他爭取某些法案通過的,即便之前讓翼世資助的候選人失敗了,那也算將功補過甚至更好。
我走出了卡爾璐酒店大堂。
夜幕即將降臨,李默從工作中抬起頭,看了眼窗外。
幾秒后,他低頭,又拿出了終端看了眼。
終端里,仍是他發出去的那條信息,沒有任何回復。
李默將終端扔到了桌邊,扶著額心,涔涔的汗水從額頭冒出。他的手捂著腺體,眼睛幾乎發熱,他又睜開眼,摘下眼鏡。
當他走到鏡子前,很輕易便看見眼下的青黑。
那幾乎是他昨夜至今都未休息好的證明,他已經不記得那個光怪陸離的夢了,他只覺得是一場夢魘。一場充斥著疼痛、
汗水、燥熱、疲憊的夢。
李默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轉過身,
又拿起了終端。
他覺得,他的威脅或許還不夠。
她就是那樣的人,如果單單給她甜頭,那么她一定只會吃了甜頭就跑。她得要威脅,只有威脅,才能激活她的求生本性,才能聽話。但即便如此,還必須小心她的陽奉陰違,甜言蜜語,謊話連篇,不然她就會像一條魚一樣從手里溜走。
說點什么,必須說點什么。
對,秘書長的事情,司法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