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郎聽得更糊涂了,“可你侄子他根本不會算學呀”
宋三郎“他不會,我這個三叔會呀。”
“你會”大郎一臉不信。
“我會。”三郎語氣肯定。
宋大郎還是不信“你會我咋不知道”
宋三郎摸了摸鼻尖,“說得好像我懂書畫的事大哥知道一樣。”
大郎“那不一樣,咱爹有留下來關于古董鑒別方面的書籍,你會原也在情理之中。”
三郎
竟然如此,那以后玩古董借口都不用找了唄。
“所以三弟你是跟誰學的這算學之道”宋大郎好奇寶寶。
宋三郎眼睛不眨地忽悠他,“這還用學嗎弟弟做木匠這些年處處不得用到算學,這木頭怎樣破開最省料,這板材的長、寬、體、面、比例以及坡度那處不需要計算”
宋大郎半信半疑,“木匠的算學竟然這么厲害么。”
宋三郎“術業有專攻,何況弟弟亦非一般的木匠。”
宋大郎心說你確實不是一般的木匠,木匠里可沒你這般能耐的。
宋大郎還是感覺有點玄幻,不由道“三郎的算題真能讓茂哥兒拜陳大儒為師嗎”
宋三郎斬釘截鐵,“能。”
“倘若不能,弟弟就用銀子搞定他。”
“你有多少銀子。”
“八千貫。”
“你咋不說八萬貫。”
“怕嚇到大哥。”
宋大郎肩膀抖動,笑著笑著眼圈兒就紅了,眼淚兒啪嗒啪嗒掉,“三郎,大哥謝謝你。”
宋三郎遞過去帕子,“大哥客氣。”
宋大郎喝得酩酊醉,被宋三郎攙著回去的,兄弟感情是有的,但沒到背的份兒上。
秀娘見三郎又一身酒氣地進屋來,道“
以前只知道這做官要有學問,三郎做了官才知道,光有學問不成,還得會喝酒,這才上任幾天呀,喝兩回了。”
“也得虧三郎酒量好,若那酒量不成的,說不得還要傷身呢。”秀娘絮叨著接過三郎滿是酒氣的外衫。
“這次是同大哥喝了兩杯。”宋三郎挽著袖子道。
秀娘奇道“大哥怎地想起叫你去飲酒。”
“為茂哥兒拜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