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長達四十年的落空,警察們知道了。
這果然不是一般的兇手。
在那個年代沒有道路監控,dna技術不成熟,全靠血型、指紋和現場痕檢,警方的破案基本流程挖掘現場細節,努力推理分析,派出人手走訪調查,尋找目擊者。根據目擊者的證詞,再去追蹤嫌疑人軌跡如果沒有嫌疑人蹤跡,那就請聯邦調查局的專家針對現場進行一場犯罪側寫,描繪出嫌疑人畫像。
如果有必要的話,警方還會向報紙和電視披露案件細節,希望有人能積極線索。
最理想的破案狀態是什么
案子發生了,一路追查真兇,就算情況再艱難或者偶爾陷入迷局,也很快能夠峰回路轉、水落石出。
可人世間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遺憾總會發生,兇手捉摸不定的犯案方式,讓警方無法摸清楚規律,對方下一個要殺男人還是女人對方要在哪個地區殺人
案子陷入了焦灼的瓶頸。
兇手卻還肆無忌憚,接
下來三個月內,接二連三地殺人,仿佛狩獵一般,每一次都滿載而歸,給現場留下一具尸體。
媒體終于知道了連環命案的發生,整座城市人心惶惶,滿城風雨之中,人人都在害怕,他們給這個連環殺手取了一個名字“猶卡斯噩夢”,意思是兇手如惡魔一般給這座城市帶來了恐怖,他的行為如噩夢纏繞所有市民的心。
到了1973年的7月,對方憑著一己之力,將整座城市變成了鬼城,一到夜幕降臨,街上除了巡邏的警察,根本沒有人敢在街頭散步。
許多人下班之后,會盡快趕回家中,第一時間把門窗鎖好。即使門窗鎖好,夜晚也不敢安然入睡,生怕一個閉眼,就是永眠。
這便是一個瘋狂的連環殺手,帶給世人無窮的陰影。民眾這一系列提心吊膽自保的舉動,無疑如同一個最響亮的巴掌,扇在所有當地警察臉上因為他們至今沒有鎖定任何嫌疑人,只有幾個目擊者證詞拼湊出了看不見臉的年輕男人、黑色長袍、開車。
這些證詞顯然還不夠
這犯下滔天命案的兇手到底是誰
警察們心底發出憤怒的吶喊。他們夜以繼日地巡邏,不眠不休地查案,想要找到可疑人員,可惜都一無所獲。在最接近的一次,警察欣喜若狂,幾乎感覺自己要摸清楚規律了,就差一步,他們就能抓到兇手時
兇手消失了。
沒錯,兇手不再作案了,他宛若人間蒸發一般,此后沉寂四十年,再也沒有作案了。
他這一收手,讓這座城市能夠喘口氣,卻給了警方一個致命一擊對方不出現,他們怎么抓人
此后四十年,兇手到底是誰對方的手段到底多高超,讓他能夠長期逃離抓捕快半個世紀過去了,在我們有生之年警察還能找到兇手嗎
這些疑問貫穿在所有人的心頭。
這便是上個世紀發生在國外的一系列案件,江雪律緩緩地合上文件夾,從胸口緩緩吐出一口憋悶許久的氣。
他抽出一張紙和一支筆,仔細看了一下紙的背面不是數學卷子,是一張完全空白的紙,他閉目凝神了片刻才開始作畫他在畫兇手的樣子。
兇手四十年前的樣子、兇手四十年后的樣子、兇手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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