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她的小錢錢。
她對不起它……
霍休當即從袖管里掏了五萬,遞給葉蟬衣:“葉姑娘大義,我卻不能占你這便宜。”
不過這銀兩,他遲早會要回來。
葉蟬衣接過銀票,瞥了一眼銀票面值,又捏了下厚度。
憑著她之前點銀票的經驗,絕對超了兩萬兩!
低落的心情,瞬間又漲起來。
在霍休這蹭完一碟云片糕,一壺酒,葉蟬衣和陸小鳳就告退了。
陸小鳳慢走半步,折身仰后看霍休:“你不會真要練這什么《葵花寶典》吧?”
霍休只是笑,并沒有回答他。
陸小鳳表情復雜,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跟著走了。
罷了。
朋友自有朋友福。
更何況是假朋友呢。
霍休垂眸看著那破舊的藍皮封面,伸出手指,慢慢翻開來……
換來小錢錢的葉蟬衣,背著手哼著歌,蹦著跳著回了書房。
花滿樓聽到腳步聲,停下手中毛筆。
“如何了?”
葉蟬衣驕傲道:“有我出馬,肯定能行。”
楚留香向來捧場:“衣衣姑娘一慣主意多,我們倒是不擔心。”
“豈止不用擔心。”陸小鳳道,“她還賺了五萬兩銀。”
葉蟬衣振振有詞,拇指與食指和中指摩挲:“俗話說得好,君子愛財取之以道,小人愛財各有門道,人不愛財沒有禮貌。”2
陸楚默然。
——他們沒聽過這種俗話。
陸小鳳心情比神色更復雜:“我還以為,你會像送石觀音一樣,將秘籍送霍休。”
“瞧你說的,這花錢的事我能做嗎?”葉蟬衣清了清嗓子,詫異看他。
霍休那只有酒,沒有熱茶,她吃完云片糕,嗓子有點干。
“先喝點水,潤潤嗓。”花滿樓起身,給一直舔唇的葉蟬衣斟了一杯溫水,遞過去,才說正經事,“只是霍休修煉《葵花寶典》肯定要一些時間考慮和閉關,我們要看這熱鬧,恐怕不會太早來。”
葉蟬衣順嘴道了一聲謝,喝完水后一抹唇,道:“沒事兒,既然霍天青已知道了上官飛燕的打算,想必上官飛燕有一段時間要麻煩了。這時霍休再閉關,對我們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兒。”
花滿樓稍一思索,便明白了葉蟬衣的意思:“衣衣的意思是,災民的事情?”
“沒錯!”葉蟬衣放下手中杯子,“趁著這個機會,我們可以幫六哥他們將這件事情給徹底解決,再將青衣樓剩下的地方,能拆的都給他拆了!拆來的物件和人手,還可以收繳用來賑災!”
簡直完美!
就問霍休知道以后,夠不夠驚喜,夠不夠刺激!
陸楚:“……”
為霍休和青衣樓默哀。
但他們萬分期待!!
花滿樓折扇一展:“六哥剛還遣人來說,最晚明日就能將淮水引入山渠了。”
“最晚?”葉蟬衣追問,“有沒有可能今晚就搞定呢?有些事情,還是要晚上才好辦的嘛。”
陸小鳳撐著椅子扶手,跳起站好:“那我們現在過去看看?”
天都黑透了,正好行動。
“也好。”花滿樓笑道,“衣衣上次說要準備的物什,兩位兄長已全部備好。”
“那還等什么!”葉蟬衣霍然起身:“走!”
該她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