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千洛點頭,等了會兒也沒見安星喬回去上廁所,催促道,“快去呀。”
“”安星喬低下頭,看著江千洛緊抓不放的手。
“嘿嘿。”江千洛訕笑放開。
安星喬倒回便池邊,卻站著不動。
江千洛很有耐心,耐到安星喬忍不住開口,“洛洛。”
“怎么啦”
“你要轉過去。”
“哦。”江千洛被自己蠢到了,紅著臉轉過身,背后很快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好尷尬哦。
羞恥感迅速占領大腦,把恐懼都沖淡了。
“我先上床了。”沒等回復,江千洛腳底抹油開溜,溜到床邊卻一個打滑摔倒。
“哎呀”
“怎么了”廁所遠遠傳來安星喬的聲音。
江千洛打定主意不能說自己摔了,那不就更丟臉了,“沒事”
安星喬不信,手沒擦干就跑了出來,正好看見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的江千洛。
他蹲下身,要看江千洛的腦袋,“站得起來嗎”
江千洛用鼻腔悶悶嗯了聲。
安星喬抓著江千洛胳膊幫忙站起身,站到一半卻不動了。
胳膊甚至抖了抖。
“”
安星喬垂下頭,看見江千洛望著床底,瞳孔顫動,“啊”
“鬼啊”
等到第二天,傅南桀和江卿漫來接江千洛時,他還在和安星喬爭論。
“沒有鬼。”
“有鬼”
“那真的不是鬼,是萊辛。”
“我知道他是萊辛,但他也是鬼不然他怎么自己又回到床底下了”
“”因為是自己把他放在床底下的。安星喬的嘴巴一時緊閉得像蚌殼。
見此,江千洛底氣十足,立刻蓋棺定論,“就是鬼。”
喬米適時插話,指著不遠處,“洛洛,你看誰來了”
“雄父雌父”江千洛跑得飛快,咻的爬到江卿漫懷里,“嗚嗚我想回家”
江卿漫順著幼崽的背,“現在就回家。”
江千洛在雌父懷里使勁兒蹭。
“怎么了”傅南桀湊過去,“昨天玩得不開心嗎”
一說到這,江千洛又不免想起昨夜驚恐事,“快走快走回家”
他抬頭催促,忽然發現雌父和雄父都怪怪的,“你們為什么要戴面具啊”
喬米也饒有興致地盯著兩蟲的口罩,“感冒了”
聽著也不像啊。
江卿漫“”
傅南桀眼皮子動也未動,“發燒了。”
江卿漫立刻接話,“洛洛多有叨擾,我們就先走了。”
他略一點頭,轉身就走,非常不經意的踩了傅南桀一腳。
“”傅南桀在口罩下輕輕嘶氣,沖喬米擺了擺手,回頭一看江卿漫已經走到幾米之外了。
他快走追上,“你也不高興了”
“”
“發燒和感
冒不都差不多嘛。”
“發燒太假了。”
“哪兒假了我看看。”傅南桀迅速撩開江卿漫口罩又掛回去,“太真了。”
“”
“哎喲”
傅南桀又被踩了一腳。
江千洛不肯自己待在家。
于是江卿漫在家門口放下兩父子,自行回到軍隊。
迎著一路若有似無的注視走進辦公室。
副官和醫療官早已到位。
“元帥。”
江卿漫點頭,拉開椅子入座,一時沒有開口。
不過,最近集中兩蟲碰頭討論的不外乎都是情感問題。
副官胸有成竹。
他對著醫療官擠眉弄眼,元帥咋戴口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