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有什么,比他之前費勁巴拉地純靠運氣抽盲盒,好了太多,簡直就是歐皇附體
蕭謹行看著月光下臉頰通紅的云舒,眸光深沉,低低地“嗯”了一聲。
他也沒讓云舒送遠,等到出了飯廳的院子,他轉頭看了一眼因為醉酒而斜靠在院門上的云舒,低低說了一句。
“有你也很好。”
云舒并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也沒看到他的口型,只看到他轉過頭來看自己,于是伸手揮了揮,提高了些音量,道“明天見。”
蕭謹行同樣笑了一下,回他“明天見。”
云舒送走了蕭謹行,開開心心地回了屋,迫不及待將懷里的紙給掏了出來。
果不其然,是一張水泥制作圖紙。
他將圖紙塞回懷里,往床上一倒,滾了滾睡了過去,夢里還忍不住笑了兩聲。
他這邊睡得倒是安穩,另一邊的蕭謹行卻是完全不同的狀態。
蕭謹行回軍營的時候,龐農還沒睡。
見他回來,龐農立馬湊上前問道“將軍,殿下請你吃什么了,你們吃到現在”
蕭謹行一邊擦手,一邊不緊不慢道“爆炒羊肉、爆炒羊肝,爆炒羊腰”他將云舒給他介紹的菜,又一一說給龐農聽。
龐農聽到最后,砸吧了兩下嘴,道“好像也沒有多稀奇,都是羊身上的嘛。”
蕭謹行原先輕揚的唇角,頓時壓低了幾分,白了龐農一眼,補充道“都是他親手做的。”
龐農果真驚奇道“咦,殿下居然會做這么多菜能吃到殿下的親手做的菜,是很難得。”
蕭謹行滿意地“嗯”了一聲,又繼續說道“還喝了一壺酒。”
龐農“嘖”了一聲,“才一壺啊,將軍您的酒量可是大不如從前了。要擱以前,你一個人就能喝個斤,現在才一壺,哪夠填肚子”
龐農也好酒,只是平日里喝不著。
蕭謹行見他搭話,坐下后給自己倒了杯茶,氣定神閑道“那是你沒有喝過真正的酒。真正的酒,當聞之醇香,入口醇厚,入腹回味無窮。”
“你之前喝的酒,都是水。”
龐農完全被勾起了好奇心,湊過來道“將軍你今日喝的,就是這種醇香醇厚回味無窮的酒”
蕭謹行矜持地點了點頭。
這可把龐農饞壞了,急急道“那這酒還有嗎能不能給我也嘗嘗”
蕭謹行輕輕道“哦,那是沒有了,這一壺是殿下親手做的,整個大雍只此一壺。”
龐農頓時酸溜溜。
都沒有了,那你還跟我說那么多,不是故意饞我的嘛
他狐疑地看著蕭謹行,終于察覺到了不對。
“將軍,我怎么覺著你今日是在炫耀呢”
蕭謹行輕掀眼皮,不咸不淡道“有嗎你想多了。”
見蕭謹行一片正經,龐農撓了撓頭。
莫非真的是自己感覺錯了
他還在納悶著,那邊蕭謹行已經從兵器架上取了一把刀拋給龐農,“陪我練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