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扁起小嘴“爹爹騙人。”說著小手微微用力,按著繩結分出一道縫隙,里面還能看到鮮紅的血肉。
只因韓深不想讓黑繩融入血肉,便會時不時轉動一圈,牽起一些幾乎要長死的皮肉。
崽眼眶微熱“爹爹是大騙紙”
韓深既喜歡崽子為他心疼,又不希望崽子為他心疼。
畢竟他早就練成一身銅皮鐵骨,絕大多數崽會心疼的傷痕對他都不值一提,就比如手腕上這一處。
是以這次不等崽子開始掉小珍珠,韓深先低聲言明“這條黑繩起碼現在還不能摘,趴趴你乖些,這次不哭
好不好”
崽感受到親爹眼底的凝重和執著,意識到這次不是他能哭動的,還是委委屈屈掉了兩顆小珍珠“那什么時候才闊以摘”
雖然皇后已經快要毒發,但韓深還是無法給出準確時間,崽子自是不滿意這樣的回答。
是以洗完澡后,崽子鼓著小臉不給爹抱,轉而投入楊全的懷抱,用格外軟糯的小奶音撒嬌道“全全,窩要喝水水。”
楊全頂著掌印陰惻惻的目光含淚應下,沒曾想剛抱走崽子,小團子就收起軟糯,氣呼呼提出要求“窩要喝涼水。”
“這可不行小祖宗別哭別哭,您就饒了小的吧好吧,小的這就給您奉上”
最終楊全屈服于惡勢力崽子的威脅“不給,窩就天天要你抱”
不過楊全也是很有原則的,背著掌印最多只能給一碗,還是建立在崽子近期身體狀態極為穩定的基礎上。
崽被楊全擦干頭發換上寢衣,送回里間時韓深正在臨窗的矮榻上翻看醫書,見崽回來了自然很快放下幔帳也躺上床。
小崽子鬧別扭,當爹的自然要哄一哄。
不過小團子好半晌沒理人,躺進軟榻立即翻過身背對親爹,韓深哄了好一會兒才將小團子哄好。
剛摟進懷里,崽突然哼唧起來。
“怎么了”韓深一下緊張起來。
崽輕“嘶”了一聲,繼續軟綿綿哼唧道“腿腿疼”
韓深聞言立即掀被察看,崽也配合著將軟若無骨的面條小短腿直接抬爹胸口上。
就在韓深邊按邊細致詢問時,崽子突然拉起被子將爹一把罩住。
韓深一想便知小臭崽這是故意撒氣,擔心小東西憋氣傷身,他索性閉氣順崽一把,誰讓他手上這黑繩一時半晌拆不得
然而他到底是低估了崽子的記仇本領,特意為爹攢了個受涼水激發而生的加強屁。
被子一捂,被窩里就開始叮了咣啷持續炸響,足足炸出了一個九響連環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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