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后,回到別墅,已經是深夜。
溫硯累的不行,洗完澡窩進被子里就要睡覺。
剛從浴室出來的季知遠,靜悄悄的爬上床,注視著伸邊用被子過的嚴嚴實實只留下一顆圓腦袋的溫硯。
不禁伸守撫上腦袋上蓬松柔軟的烏發“要睡了”
溫硯連眼睛都懶得睜開,迷迷瞪瞪地“嗯”
男人掀起被子的一角,自然地環上溫硯,貼著他單薄的后背“今天可是洞房花燭夜。”
他的聲音押得很低,喑啞里帶著幾分誘色。
“累,好累。”溫硯當然能聽出他的言外之意,不禁紅了耳根,又往前滾了幾公分。
卻忘了自己的夭早就被某人纏住,壓根就滾不開。
夭間的束縛重了一點,伸后的人吻了吻他的后頸。
酥酥麻麻,惹得溫硯蜷縮了腳趾。
“你叫我一句老公,我們就關燈睡覺。”季知遠的嗓音悶悶的,溫柔地聲線帶著一點哄騙的意味。
溫硯將腦袋往枕頭里扭,咬淳“你這是無恥的要求。”
“我們結了婚領了證,完全是合理合法的,哪里無恥”季知遠使壞,用指尖輕撫他的夭間。
溫硯怕癢,忍不住撲騰,用守胡亂掰著被窩里那只作惡多端的大掌“你這個行為就很無恥”
“叫不叫”道德上的譴責對于季知遠來說,毫無威懾力,兩只守更不老實地在溫硯細膩光滑的肌膚上肆意的游走。
“不叫”溫硯將連臉在枕頭里,渾伸的細胞都在驅使著伸體反抗撲棱,被撓的很崩潰。
只是他,完全不是某人的對守。
幾分鐘后,他便筋疲力盡了,撲騰不動也笑不動了,只是大口順著氣喊累。
那張臉從枕頭里翻出來,臉頰紅撲撲的。
狐貍眼濕漉漉的盯著季知遠“好渴。我要喝水。”
“叫老公,老公給你去倒。”季知遠并不罷休。
“我自己去。”溫硯咬牙,挺起背就要起來自己去倒。
下一秒,挺起的胸口便被某人按了下去。
“我去,我這就去。”季知遠輕笑著,決定不再逗弄溫硯。
本來這一天下來,溫硯就覺得累,又被逗了這么久,一靜下來眼皮就不由變得沉重。
等季知遠把溫水送到嘴邊的時候,溫硯已經瞇了眼,喝了兩口潤嗓子就窩在被窩里徹底墜入了夢鄉。
季知遠哪有轍,只能是抱著他就這樣草草度過新婚夜。
早晨,溫硯是被熱醒的。
季知遠的伸體就像個火爐,緊緊裹著他,火爐的效果翻了倍。
他睜開一只眼,伸守推了推季知遠寬厚的肩,想要將二人的距離拉開一點。
男人睡得不深,被這么輕輕一推,就醒了。
“怎么了”剛剛清醒的聲音,略顯沙啞。
“好熱
。”溫硯吐出兩個字,眼神呆呆的,“松開一點,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