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臉一紅,從他的懷中滾出來“你煩死了”
很快,就到了季知遠生日當天。
男人去外地出短差,要晚上才到家,溫硯早早起來準備食材做飯。
溫硯很少下廚,這四年來,掌勺的一直都是季知遠。
就連超市,他也幾乎沒有自己一個人來過,今天逛的時候,眼花繚亂的。
雖然自己的做炒菜一般,但是,他對自己做甜品的守藝還是有信心的。
畢竟從前在止園,他常跟著云嬸做糕點,甜食。
回家后,溫硯扎進廚房,一頓操作。
氣勢堪比打仗,嚇得云胡躲在小窩里不敢出來。
緊趕慢趕的,總算是在季知遠回來前,做好了一個六寸小蛋糕還有幾道家常菜。
家常菜的賣相略遜,但他的小蛋糕,絕對是可以放進甜品貴的質量和長相。
季知遠在褚城出差,離嵐京大概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他知道溫硯在準備他的生日,一結束講座,就開車往家趕。
到家的時候,剛好五點半。
他打開門,在玄關處換鞋。
屋里充斥著飯香味,躺在窩里的云胡伸著懶腰,對著他“喵喵”叫。
季知遠換好鞋,和往常一樣,抬手揉了揉云胡的胖腦袋。
婚后這幾年,他和溫硯躲過了幸福肥,云胡卻沒能幸免,一年比一年圓潤。
現在圓的像是一團實心毛球。
拐進客廳,他便見到飯桌上擺著的熱騰的飯菜,和一塊擺滿青提的奶油蛋糕。
溫硯在此時,也從廚房里探出頭,將手中的碗筷擺上餐桌“你回來啦,剛剛好,我也才做好。”
“累不累。”季知遠走到他申邊,伸守給他解圍裙。
“不累啊,這有什么累的。”溫硯答著,將圍巾從腦袋上脫出,隨即催促著男人。“快去洗手吃飯。”
“好。”男人乖乖聽話,將手腕處的袖子撩上去,進廚房洗守。
兩人一起落座,季知遠動筷夾起溫硯做
的清炒蝦仁。
他的評價是,進步很大了。
雖然和好吃還不太沾邊,但至少,能入口,死不了。
“怎么樣怎么樣”溫硯興奮地問著他。
男人猶如搗蒜般點著頭“好吃小硯做的,當然好吃。”
溫硯很開心,一對梨渦明晃晃的“那就好。”
兩人吃了個七分飽,溫硯便將餐盤撤走,換上蛋糕做主角。
“你做蛋糕的技術越來越好了。”季知遠托腮,望著桌上品相誘人的奶油蛋糕,想起自己十七歲那年,溫硯也給自己做過蛋糕。
那只蛋糕不比現在這只,他現在還記得,那只上頭歪歪斜斜的點綴著幾多用奶油畫的花,連涂層都刮得很是不修邊幅。
但卻是季知遠記憶里,吃過最好吃的蛋糕。
溫硯在蛋糕中央插上了一只銀色的蠟燭,關掉了廳中的亮燈,點燃蠟燭。
“你快許愿。”
燭火溫暖的光,似乎照進了季知遠的心臟。
他點頭,雙手交叉,虔誠地許愿。
他向來并不是個信仰鬼神的人,也不贊同一些唯心思想。
但今天,他是虔誠的許下了愿望。
吃蛋糕的時候,溫硯忍不住問他“你許了什么愿”
“愿望說出來可就不靈了。”男人并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用紙巾擦去溫硯嘴角的奶油和果醬。
“好吧。”溫硯努努嘴,不再追問。
季知遠很滿意這個生日,簡單卻很溫暖。
吃完蛋糕,溫硯說他是壽星,不讓他洗碗做家務。
但他又實在舍不得讓累了一天的溫硯還要去清洗戰場,于是,用壽星的申份強制讓溫硯在沙發上坐著休息。
拗了一會的溫硯沒拗過他,只好就范。
等他洗完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