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那天在倉庫里遇到的那位佳奈小姐,帶著她的家人一起來到了警視廳。那天的情況兄妹倆雖然沒有向外說,但自己家里人肯定是瞞不過的,在聽說白瀨的敵人動了槍,他們父母心驚后怕的同時,對降谷零更是充滿了感激,第二天就全家一起跑來找他,向他真誠道謝,并且提及他們準備搬離東京,重新開始新的生活,順便避開某些人的騷擾。
降谷零對此送上了祝福。
轉眼,十一月,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人于本年度的重要考試又一次拉開了序幕。
今年已經是他們第二次考試了,去年兩人都沒能通過,松田陣平被徹底激起了好勝心,拉著萩原研二又進行了二戰。
結果是令人喜悅的,這一年,這兩人都通過了這場篩選堪稱嚴苛的考試,再過不久,他們也能被人稱為警部了。
蘇格蘭背著貝斯包,如同一個普通的樂隊青年一樣,與身邊一臉冷酷的黑長發青年說著什么,而黑長發青年偶爾也會回應兩句。這在其他人眼里再正常不過,但看在一名跟著他們的十三、四歲少女眼中,卻有些不簡單。
那個可是她那個冷面面癱大哥欸跟他們媽媽見面都會時不時上演全武行的冷酷大哥欸
他竟然會跟人正常交流還能跟人有說有笑天吶
不可思議。
只學了點三腳貓跟蹤技巧的少女對此毫無自知之明,還在自以為高超的尾隨兩人,這行為在某些人看來,實在過于貓貓祟祟。
“噗”正在咖啡店里悠閑品著咖啡的松田陣平饒有興致地看著剛剛躲在咖啡店墻邊,專注于跟蹤而沒有注意到其他人詫異目光的女孩,dquo她不會真以為自己的跟蹤技術很厲害吧”
萩原研二也看了她一眼,又順著她的視線朝她的目光方向看了過去。
“當啷”清脆卻顯得狼狽的瓷器碰撞聲讓兩人疑惑地收回了視線,看向好不容易被他們從公務中拉出來的現任降谷警視“怎么了”
頗為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能讓他如此失態。
降谷零穿著清爽的休閑服,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哪怕在咖啡店里也沒有摘下來,他毫無異樣地放好了咖啡杯,眨巴眨巴紫灰色的眼睛,那張明明25歲卻仍然可以假裝高中生的臉讓他的這個動作看起來格外自然“只是一時沒放好。”
“”兩人可不信他這一套,只是等他們再抬頭時,從他們這個角度已經看不到那名少女跟蹤的對象了,只能看到她時不時在狼狽躲閃的身影逐漸遠去。
“這邊買單”萩原研二又狐疑地多看了他一眼,招手叫來服務員,還義正言辭道,“身為正義的警察,我們怎么可以眼睜睜看著無辜的市民陷入危險之中呢”
“”松田陣平透過墨鏡也看了他一眼,站起身用行動表示對幼馴染的支持,“走吧。”他也很好奇到底是誰讓他這么表情奇怪。
降谷零“”欲言又止。
現在問題來了,等會兒要是被他們發現自己已經辭職了的警校同期,正背著裝有狙擊槍的貝斯包在街上大搖大擺的晃悠,他要怎么做才能既確保自己的幼馴染臥底身份不暴露,又保證幼馴染不會被自己的兩位同期好友銬走
在線等,真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