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皮膚冰涼一片,云雀時矢蹙眉,水跡未干但溫度回升的手掌包裹住少女的小手“笹川桑,倒是你的手很冰。”
“女孩子不一樣,無論是什么時候,也要注意保暖。”云雀時矢此刻想起長姐在初潮時的痛苦表情就算是在八月,特殊時期的潔子姐卻仍手腳冰涼。
仔細一看,云雀時矢這才發現,少女的眼眸并非蜜色,而是一種與蜂蜜色澤接近的金色。
金色啊真是溫暖的顏色。
笹川京子愣住了,她看著面前滿眼關切卻不自知的黑發少年,頗為不自在地抽回手欸抽不動
她再開口時,聲音細若蚊蠅“謝謝。”
門外的走廊上,氣若游絲的獄寺隼人正結束了一天的特訓,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疲憊幾乎要將他所有的意識蓋過,他此刻還能前往餐廳完全是依靠本能。
“”獄寺隼人沒想到一進門就能吃上如此新鮮的大瓜。“你們這十代目知道嗎”
回應他的是兩張同款懵逼的表情。
雖然不明白這個新進來的銀毛在說什么怪話,但云雀時矢還是捕捉到他語氣里那點微妙情緒。
“與閣下何干。”他松開笹川京子的手,轉而走到一旁撿餅干。
獄寺隼人被他懟得莫名其妙,語氣也帶上幾分火氣“她是十代目咳咳、的女人,我問問怎么了”
云雀時矢卻連半分眼神都沒有分給他,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將餅干平均分在旁邊準備好的幾個空盤子里。
“那就讓你那個十代目來問好了。”
十代目十代目,怎么句句話不離那個十代目
云雀時矢忠犬原來是這樣一種生物嗎
察覺到他語氣中的不滿,獄寺隼人如一只炸了毛的野獸,本能性地抬手按在腰間也就是武器包的位置“勸你對十代目放尊重一些。”
就算是那個云雀的弟弟也不行。
黑發少年余光掃過鼓鼓囊囊的武器包,這才轉頭看向蓄勢待發的銀發青年。就在獄寺隼人以為他還要說出一些冒犯之語時,云雀時矢
勾起唇角,粉色的唇瓣之間,閃過一道森白的光。
“哦。”
獄寺隼人“”
此刻,獄寺隼人心中有且僅有的念頭時如果沒記錯的話,云雀的弟弟是沒有武力值的吧
那他究竟是在狂什么啊
兩人不再說話,但氣氛也沒有得到絲毫緩和,反而愈加劍拔弩張起來。笹川京子見勢不對,連忙說起其他的話題“話說,今天一整天好像都沒有看到小春欸。”
基地里的人不少,云雀時矢一時間還無法把每個人的臉和他們的名字對上號,見笹川京子這么說,他也只是附和地點了點頭。
這在獄寺隼人看來顯然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在所有人當中,他和小春的關系絕對能算到差的那一類。他雙臂抱胸,嗤笑一聲“我來的時候在走廊上看見她了。”
“現在想想,那個蠢女人的表情好像不太對哦,她好像還帶著一平。”
一平那又是誰云雀時矢對此一無所知,但他也不感興趣。
笹川京子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