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被萬里誅殺的
也就是到了后期,江雙穗成就女主之勢,各種法則崩毀,才會出現那雜草妖肆無忌憚宣揚自己是師尊情劫的事情。換成現在,這根雜草妖敢如此覬覦尊長,二十七枚消恩釘就能送她輪回往生
“您別說話了”
蛇蛇暴躁得很,伸手捂住師長的臉,她連心底臟話都飆了出去。
“長了一張不能生育的臉,動起來活色生香的,萬道老母的,想要我死啊。”
張懸素猝不及防被她捂個正著,偏偏她手骨小,沒能蓋得徹底,于是祂一邊懵著,一邊透過手指縫隙,看著她罵臟話。
祂能感覺到,她受到春事玉林里的影響,被迫陷入了一種癲狂的境地,在她的心宮四周,都是一片洶洶焚海,若不能盡快脫離,這條小蛇就要爆體而亡了
張懸素沒有辦法,祂再跟她不對付,也不能看小輩在祂面前力竭而死。
“閉眼,放開道宮,松開心神。”
微冷的嗓音如絳雪生涼。
陰蘿眼前一暗,諸天大尊長的手掌就覆蓋下來,漫出一股清烈的蒼龍腦香。
祂釋卷焚香的圣手從她的腰背滑下去,將那炸開的、翹起的、不平整的蛇鱗一枚枚順攏起來,很有耐心地,幫它們重新恢復成緊密光滑的狀態,就連流血的皮肉,也在安撫下逐步愈合。
陰蘿舒服得直哼唧,難以抗拒這種細膩柔情,軟軟倒在征圣帝君的胸前。
此時那雙月神水銀瞳里,則是清晰映出了陰蘿下半張臉,她張著唇兒,似冒泡的魚兒,粉紫色的血信子不自覺舔上祂的手背。
征圣帝君用手安撫了快一刻,陰蘿的炸鱗暴動逐漸平息。
蛇尾收回的瞬間,她如同一只雪白繡球,帶著滿頭亂發,從太師椅驚跳出來,手忙腳亂束起了那一根玉廟登仙帶。
“登仙帶系反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腰邊就多了一雙水晶素白菊的手掌,帝師張懸素只在一瞬收回真身,穿戴整齊,他尾指勾著,有些生疏挑開了錯結,重新將玉廟懸在正中央,還不忘抻了一抻皺面。
蛇蛇
賢妻良母你誰
完了完了她絕對是要被收拾了以前也沒聽過師尊有這種,收拾逆徒還替逆徒穿衣的怪癖啊
莫非提前送弟子上路的禮儀
陰蘿嘴上說得厲害,但她拜了征圣帝君為師,執的自然是弟子之禮。
親奉明師,朝參暮禮,甚至是聽而從之,不得耽誤師命,哪怕是在她被諸天群起而攻之的時候,她最多也就是恨恨咬了師尊的頸脈,使用乳燕歸巢大法,汲取一些師尊的法力。
而踩師尊衣擺,是她回到神洲后,做過最欺師的一件事了
“手。”
師尊又言簡意賅。
蛇蛇
完了完了這絕對是要剁她玷污祂圣軀的爪子
她慢吞吞伸出來,蛇腦子瘋狂摩擦。
都騎師滅祖了,已經無法挽回了,不如直接毀尸滅跡
她想得陰暗,忽然被蓋上了一張絲帕,帝師張懸素垂著兩扇雪山長睫,指腹輕輕壓著帕面,將她指尖的月華擦拭干凈。
“”
做正事的時候陰蘿沒有半分羞恥,但事后這樣一本正經給她擦手,她反而受不了。
她想要甩開,被抓得更緊。
帝君口吻平靜無波,“你這樣出去,會被發現的。”
蛇蛇試探,“剛才什么事情也沒發生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