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昌民風彪悍,從不避諱男女之事。
陰蘿瞇眼,猛地掐住這西昌小侯姬嬌嫩脆弱的細頸。
“哈生氣咳咳我錯了”
姬嬋如花一般顫著枝條,臉上卻沒有恐懼之色。
陰蘿甩開了手。
姬嬋的身體搖擺不穩,轉腰摔在了陰蘿的身前,她順勢伸出手,摟住這位天家驕橫公主的粉頸,“別,別生氣啦,人家不問就是了,明明這么護食,怎么舍得讓帝師獨守空閨呢好好好,是我錯了,這個給你賠罪。”
姬嬋脫開了一只絞絲紋玉龍,塞到陰蘿手里。
隨后,借著玩鬧的勢頭,她輕輕遞來一句,“大德錢莊,西昌贄禮,這次受公主推學恩情,我們提早下注,公主可莫要讓我們失望。”
陰蘿貓瞳閃爍著銀絲,她順勢也將玉龍套了進去,親密跟她談話。
“放心,嫁妝放我這里,人家給姐姐翻倍”
姬嬋也笑嘻嘻的,“現在就是姐姐啦那跟姐姐說說,你跟帝師用的是什么姿勢”
姬嬋余光瞥見一片鶴衣,當即正色,“尿急,先遁,保重。”
蛇蛇“”
你回來姑奶奶應付不了
陰蘿也裝模作樣,“先生,巧遇,啊,弟子”
“你也尿急”
帝師張懸素清淡道,“可需吾替你把”
陰蘿一副這必不可能姑奶奶我竟見了艷鬼的樣子,她那清心寡欲的師尊呢她墨守成規的帝君呢
不等她反應,他轉身斂袖,“你隨吾來。”
師徒二人又來到了那一處清寒的居室,張懸素開了一扇木柜,從中取出了一只黃釉香盒,只不過里邊盛放的不是香料,而是一排精巧的銀牌。
“這里,有百萬金,各大錢莊通用,你若缺錢,便拿去用。”
陰蘿覺得自己悟了,她雙手環胸,“先生,弟子不賣笑的再說,就這點”
唰唰唰
張懸素的桌案旁疊滿了一堆黃釉香盒,說是富可敵國也不為過。
陰蘿震驚,“您洗劫了國庫”
“咳。”
這位諸天尊長,清麗月神,手指抵在唇邊,難得顯露出了一絲羞赧,“不是,這是,我弟子張道陵,寫了玄素方后,推廣至王朝仙闕,收上來的一些,稿費。吾清修多年,用不上這些黃白之物。”
陰蘿“”
他還補充了一句,“吾,稍微,遍觀天地流轉,指導了下編纂。”
陰蘿被這個小型國庫迷得神魂顛倒,哪里還記得他說什么,正當她愛不釋手摸著黃釉香盒,忽然手背被人蜻蜓點水掠了一下。
祂低聲道,“為師,也略通玄素方,所以”
“所以什么呀”
陰蘿抱著香盒,高興咧著小唇。
張懸素漲紅了一張冰肌美人面,輕咬菩薩唇。
“所以,所以,那西昌小侯姬會的,為師,應當是更勝一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