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綺這樣的表現讓他更加的驚喜,這也滿足了一個華夏傳統男人對完美女人的想象——床下是一個三貞九烈的淑女,床上是一個放蕩不羈的表子。
反正在他看來,蘇綺最后在床上的表現和一個表子沒有太大的差別。
甚至比他叫過的快餐還要勝出很多,簡直就是專業和業余的區別。
蘇綺這個業余的選手做出了比專業選手更加專業的表現。
蘇綺懂得怎樣才能夠讓一個男人更好的表現自己,在她的身上,顧牧完完全全的釋放了自己,有一種將自己身體都掏空了的感覺。
釋放的最后,是他筋疲力盡的躺在了床上,就像一堆爛泥一樣,只剩下了喘息。
蘇綺也同樣的累著了。
不過這一次的活動,也讓她憋了幾個月的身體得到了很好的釋放。
貼膜之后就沒有徹底的放松過自己,哪怕是來了興致也只能夠用手解決,還只能在外部解決,那無疑是隔靴搔癢,有些癢處是搔不到的。
這一次總算是徹徹底底的釋放了一次。
最后她很滿足的和顧牧相擁而眠。
一直到睡了一覺醒過來,補足了精神之后,她才穿上自己的衣服,開始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雙腿哭了起來。
在準備哭之前,想著是應該“嗚嗚嗚”的哭好還是“嚶嚶嚶”的哭好。
“嗚嗚嗚”更能夠表現悲傷的情緒,可是,似乎哭得不那么矜持,不夠含蓄,不夠淑女,跟她高級白蓮花的人設不符。
“嚶嚶嚶”又顯得太過矯揉造作了,雖然比較能夠襯托出女孩子的嬌怯可憐,但是她一個20多歲的成年女人用這樣的哭法顯得太過違和。
而且,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網絡上掀起了一股妖風邪氣,將這種矜持的哭法視為異端,視之為嚶嚶怪,很多人都表示要一拳打死。
這就更加不能選擇了。
猶豫了一會兒,覺得還是要用入聲的哭法比較好一點,也就是那種抽泣。
這樣就能夠比較好的營造出一種很想哭但是我要堅強我要忍著不哭但是我又實在忍不住還是哭出來了的感覺。
就這樣一抽一抽的哭泣,將還在睡眠中的顧牧給哭醒了。
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哭得梨花帶雨的蘇綺。
蓬松的頭發,掛滿淚珠的臉龐,凄苦的面容,壓抑著的哭聲,顯得楚楚可憐。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懊惱的說道:
“這究竟是怎么啦?我怎么會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太過分了,我不能原諒我自己!”
“我……我還是第一次……”
蘇綺看著床單上的血跡說道。
那家醫院的貼膜手術真好,明明是后天的,可是質感跟真的一樣,完全看不出來是假的。
顧牧也看到了那血跡,心里想著:“等會兒得叫人換一條床單。”
嘴上說著:“對不起,我喝多了,沒有控制住自己。”
蘇綺抱著自己的膝蓋低聲的哭泣著,等著他說一句“我會對你負責的”,可是她并沒有等到那一句。
抽泣著說道:“本來……本來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給我未來的丈夫的……可是現在沒有了……”
聲音哽咽,再也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