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也難得反問著回懟了一句“那你為什么第一次聽說我的名字就叫我織田作你不覺得這個稱呼很怪嗎”
亂步下意識地回應“完全沒有啊,好像很自然的”
好像很自然地就說出口了,好像有誰這么稱呼過織田作之助一樣。
亂步停頓一瞬,又說“織田作,你要不要也去雪莉那里做一下心理評估”
織田作之助“然后像你一樣始終被診斷為正常人嗎”
紅燈亮起,汽車停在斑馬線前,一隊小學生高舉著一只胳膊從前方走過。
趁著這個空擋,織田作之助側頭看了亂步一眼“我覺得很多事不知道也沒什么不好的。”
兩人雙雙陷入沉默。
這世界上有很多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有時候不去深究才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
誰知道謎團之后隱藏著的到底是真相還是望不到底的深淵呢。
亂步經常會有一探究竟的沖動,但他也知道還不到時候。
什么時候應該及時避開,而哪個時間點又最為合適,很多時候需要一些難以用常理來描述的“預感”。
亂步坐在座位上,雙手交叉放到腦后,盯著車頂蓬,暫時忘掉這個并不愉快的話題。
隨后,他有些稀奇地嘟囔“真奇怪啊,最近好像總能碰到雙胞胎呢。是這個國家的人生雙胞胎的概率比較大嗎”
“除了今天這兩個,還有什么其他人嗎”織田作之助詢問道。
“嗯,馬上就會遇見了哦下次任務的時候。”亂步有些期待地說道。
織田作之
助默默將這件事記下了,但一連等了幾天,也沒有新的任務被指派到亂步這里來。
琴酒一如既往地大包大攬,堪稱組織第一勞模,每天不是在做任務就是準備做任務的路上,忙得連給亂步打個通訊的時間都沒有,間接導致了亂步再次陷入了長久的空閑。
而織田作之助作為執行這次的輪換任務的成員,也跟著徹底清閑了下來,在下一次簽售會時間敲定下來之前,他還有時間繼續進行小說創作。
不過這次的亂步比以往都要安分多了,不會再想一出是一出有各種奇思妙想,而是閑得在遠目町的別墅里攤成一張餅,動都不想動。
期間織田作之助幾次試圖讓亂步修改他被拒絕的那份原稿,均以失敗告終。
每當這個時候,亂步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跑回臥室,縮進被子里假裝自己已經睡了,織田作之助拿他毫無辦法。
又一次被催稿,亂步再次熟練地縮進被子里。
“好慢啊”亂步蹭著枕頭不想起來,一邊賴床一邊長嘆“快沒有時間了”
織田作之助努力了幾次,最終還是放棄和卷成一坨的亂步做斗爭。
這次已經能輕車熟路地坐到床邊,問他“什么快沒有時間了”
亂步從被子里貓貓探頭,頂著一頭雜亂的黑發,憋出個字“蘇格蘭。”
而此時,被亂步念叨著的蘇格蘭正坐在一家咖啡廳里。
蘇格蘭坐在雙向沙發的一側,在菜單上點了一杯冰美式,手里用小勺子慢慢攪動杯子里僅剩的冰塊。
沙發座的另一側,拿著報紙的上線仿佛正聚精會神地查看著新聞簡報,實際上卻在和蘇格蘭溝通“你現在仍舊堅持原來的想法嗎”
蘇格蘭嘆了口氣,說“你說的是對的,或許我們應該重新評估亂步的危險性。”
“那你決定好聽我的,殺掉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