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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忘了這是個不講理的。
跟魔主講道理是哪根筋搭錯了
宣闕掃了一眼這些奴隸身上的傷,將自己的蛇頭軟鞭收了回來拿在手中,打量著面前這些人“本座比較護短。”
他說“還很記仇,別人欠了本座什么本座都喜歡讓對方十倍百倍還回來,你們既然傷了本座的人,現在該輪到本座來試試了。”
他十分好商量地問“先從誰開始”
“還是說本座現在從白崇島牽些雪魔狼過來,也讓你們死里逃生一次,畢竟脫胎換的事,想必你們也很愿意做。”
底下這一群人一聽臉色堪堪掛不住,一時之間這些個人紛紛起身將宣闕圍住。
扶諾看了直搖頭。
一個學校出來的人也是參差不齊。
都是九元界的畢業生,這些人出來后卻將自己養成了這幅樣子,一個個膀大腰圓肥頭大耳,哪里還能看出一點仙士的樣子,跟宣闕面對面站著,倒是人家魔主才像是修仙的。
見她搖頭,宣闕以為她是不滿自己的暴力執法,要笑不笑“不是你讓本座制服他們怎的又不滿意了”
“沒有啊。”扶諾將自己的公主令牌遞給他,“你隨意,按你的心思來。”
宣闕眸色微動,把玩著手中的牌子“這么放心本座”
“這禹南可是白崇島和人界的交匯。”他勾著唇,“若是讓本座來,那他們都得死,日后魔界的魔修都可在這兒自在玩樂了。”
扶諾沉默兩秒“你是不是對九元界有什么誤解”
“這些人這會兒留在這里,跟那些胡作非為的魔修有什么區別”她說,“九元界又不是沒人了,皇帝
哥哥也不是放任壞人作祟的昏君。”
“你殺了這一波還會有其他世家再來的。”她用爪子拍拍宣闕,“到時候人界仙界都感恩有你。”
宣闕無語“你讓本座替你們做事”
“此言差矣。”扶諾笑瞇瞇道,“互相成就。”
見這一人一貓毫無芥蒂的在面前議論,關鍵是還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么,鐘父幾人看得是又急又氣。
“還把公主令牌給魔修,我看你這公主就是個妖物,早就魔界有所勾結了。”鐘父也顧不得許多,“今日我們就替天行道。”
頓時所有人都圍了上來,紛紛拔劍。
“妖物,豈不是連沉魚哥哥都一道罵了。”扶諾拍拍爪子,“膽子真大。”
“你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宣闕臉上絲毫沒有被圍攻的惶恐,“這會兒連虛體都化不出來。”
“你又不會讓我死。”扶諾道,“如果你連這里都解決不了,那這個魔主就是白當了。”
還激將法。
宣闕心里確確實實知道這只貓在打自己的小算盤。
但也確實沒打算放過這些人。
他按了按懷中貓的脖子“扶諾,你欠我一次。”
說著將貓按回了衣襟,拿起自己的軟鞭揮鞭而動。
整個蹴鞠場頓時劍影綽綽,血腥味鋪天蓋地。
這些人雖然都是九元界出來的,但這些年的荒淫無度和富貴生活讓他們早就失去了過去的那些初衷和毅力,實力也大大減退。
更何況今日他們都來尋歡作樂,早就喝了酒,也沒想到會突然殺出個“為民除害”的魔主和貓妖,帶的人也不多,哪里是宣闕這種時不時還去究極窟搞生死局的魔主的對手。
趁亂跑到人群外的鐘至安趕緊朝天放出了一個緊急信號,讓整個禹南駐守的仙門都趕緊趕過來。
信號才發出去他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劍。
那劍他何止見過,甚至曾經還跟同門議論羨慕嫉妒過,一只小貓妖憑什么能有明晶玄鐵鑄造的劍。
此時這劍發著冷光,抵在他的脖子上。
而劍的主人不知什么時候又再次化作了虛體,只是與過去不同,她的虛體不再是通盈清透,像是仙人降臨了。
她周圍隱隱發著紅光,籠罩著一股淡淡的魔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