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突然就不推了。
柳邵的身體跟冰塊似的,冷得在抖,但是抱著云宿在被窩里,抖了一會兒好像暖了起來。
他又安靜了下來,像是舒服極了般貼在云宿身上、把云宿抱在懷里。
云宿一動不動,仍由他取暖。
柳邵抱得還算舒服,一會兒被窩里暖了起來,云宿迷迷糊糊的,也沒法修煉,竟然睡著了。
第二天睜開眼睛,發現柳邵已經醒來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好是四目相對,一下子有點尷尬,云宿別過臉。
余光看見柳邵的耳朵紅紅的,云宿連忙說“昨夜你說冷,我情急之下”
柳邵說“我知道。”
他安靜的笑了笑,“宿宿一直在照顧我。”
這時,房門突然開了,丫鬟打了洗臉水想進來,卻發現正在床上窩著。
丫鬟臉一下子紅透了,手里的水都差點打翻。
只瞧了一眼,連忙又關上了門。
云宿“”
氣氛更尷尬了。
他連忙下了床,卻看見柳邵在輕輕的笑。
看起來很溫柔。
他的身體很好,半個月就好了全,又全心全意的投入幫云宿制作解藥之中了。
又過了半個月,柳邵終于把解藥制作好了。
云宿吃了解藥,不到半日就恢復了修為。
他高興得要命,在院子里飛了幾下。
柳邵笑道“宿宿可以在整個柳家御劍飛行,母親送給你的那邊半仙品的劍,你試試。”
云宿拿出法器,久違的熱血沸騰,飛在上空流暢得不行,一眨眼就繞了柳宅好幾圈,雖然不可能出去,但是柳宅的結界是個環形,飛的時候會讓人一直在往前飛。
云宿飛了幾圈下來,還在斗法場上試了試劍,因為全程都有柳邵在陪著,沒有不長眼的來搭話。
云宿用劍和一名煉虛境界的傀儡對戰了上百個回合,仿佛身上的郁氣全都散開了。
云宿開心的笑道“這劍也太威風了,到時候回了東方,我非得炫好幾圈。”
這一瞬間,柳邵突然沉下了臉。
云宿一點也沒有看到,他拿著劍去問柳邵一些細節用法,只見到柳邵全程是溫柔的笑,耐心的解答。
他微笑“宿宿東方的朋友多嗎要不我請些來柳家陪宿宿玩”
云宿興致勃勃的把玩著劍,“他們都是散漫慣了,不會喜歡柳家的。”那把劍在空中劃了一道,云宿興奮的喊道,“劍意都是圓滿的”
“是啊。”柳邵說,“母親很喜歡宿宿,他把你當親兒子,往后還會送更多的東西給宿宿,三年后是柳家的祭祀之日,當天長輩會贈送更多禮物給家里的小輩,上回母親和我說,有一件防御法器很適合你。”
云宿玩劍玩得十分專注,下意識的搭話“謝謝她的好意。”他有些不舍的把玩著這稱心如意的劍,想著到時候還是要還回去的,不過他會有自己的更好的武器,他黑色的眼睛明亮,記錄著這把劍的紋路和手感,準備到時候讓煉器師給自己打造一件屬于自己的法寶,他下意識的笑了起來,“可惜我一年以后不在柳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