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紀彌忍不住打斷“she,吃不吃食堂快要六點鐘了,我們下樓排隊”
she幽幽道“行,有的人和廣告商花天酒地,我們去吃三菜一湯。”
“什么叫做花天酒地”賀景延澄清,“只有酒沒有花,我吃完飯就回家,最遲不過九點半。”
she匪夷所思“你跟我逼逼這些干嘛你幾點鐘回去都行,反正是為公司出力。”
賀景延有些無語“沒和你說話。”
這里總共三個人在場,she斥責“那你和小彌報備他又不是你的那個。”
賀景延感覺自己愛聽的來了“我的哪個”
紀彌也不禁緊張地豎起耳朵,生怕兩人的彎彎繞繞被第三人發現。
然后,she思索了下具體用詞,機靈地打響指。
“你家門衛啊。”他聲音有點響,險些制造出回音效果。
紀彌“。”
賀景延走出來,去垃圾桶扔掉酸奶,看那嫌棄的架勢,好像把she當做了那個廢棄包裝瓶。
折返的時候,他們一起下樓,賀景延手上多拿了礦泉水。
趕上最熱鬧的飯點,電梯幾乎每層都要停靠,運行的速度非常緩慢。
沒多久,紀彌便被涌進來的人擠到了角落,稍一抬手便會碰到賀景延的胳膊。
他束手束腳地杵著,賀景延姿態散漫,擰開瓶蓋吞服藥片。
瞧著對方如此優哉游哉,紀彌有些不服氣。
“聽she說的了么”他有意作對和添堵,“桌上冒出來的野生投喂不要碰,小心被別人敲詐。”
賀景延偏頭看他,謙虛道“謝謝提醒,我這個人一干二凈,這個事業群也不是自家經營,好像沒什么值得勒索。”
紀彌恐嚇“是嗎你看上去很像是壞蛋們的目標人群。”
賀景延道“那我選擇性被害吧,要是遇到愿意配合的,就交一點保護費意思下。”
紀彌攤開手掌,賀景延低頭看去,那只手的掌心的皮膚很細膩。
指節不突出,勻稱纖長,整體比自己小半圈,好像能很輕松地包起來。
賀景延的握緊右手,忍住了沒去比劃。
紀彌沒注意到他的走神,道“保護費有多少不讓你白吃白喝了,我決定事后征收。”
賀景延漫不經心地應聲“綜上所述,我唯有以身相許。”
紀彌“”
差點捂住賀景延的嘴,讓對方不能再說這種不成體統的話。
礙于這里人太多,兩人必須壓著聲音窸窸窣窣,紀彌也沒敢伸手。
與賀景延告別之后,紀彌全程神游,恍惚著加班和下班。
到了公寓,他疊好晾干的衣服,再公式化地洗澡刷牙。
經歷了突然的網上失戀,紀彌逐漸戒掉連麥和分享的習慣,在努力地重新適應一個人生活。
可這個過程不太如愿,他處處都不怎么順利。
終于吃過糖的人,知道甜是什么滋味,又怎么甘心回到單調如水的日常呢
更何況,眼前總是另外一個人的身影,這讓紀彌怎么孤身脫離出去
紀彌深吸氣,打開櫥柜想要找點飲料,撲面而來一股茉莉的清香。
里面有盒線香禮物,之前總辦去外灘吃料理,紀彌隨口提過,自己覺得店里的香味好聞,不過服務員表示這是店主手工特制,不對外售賣。
沒多久,這盒東西就擺在自己的工位上。
賀景延的字跡非常漂亮,看過就不可能認錯,那時他瀟灑地留了便簽。
預支給辛苦的小紀老師一個盛開的五月。
當初紀彌太笨了,以為這是賀景延犒勞助理的手段。
如今已是五月份,他覺得自己快要被一顆心給灼傷。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