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飯的時候,喻白還順口說了一句。
陸斷陡然攥緊筷子,低頭故作無,“貓扒的吧。”
擺擺“喵”
“擺擺”喻白偏頭笑了一下,“你還挺厲害,不你不能睡床哦,我你買個窩放在客廳吧,好不好”
他跟貓說比平時還了點嗲聲嗲氣,陸斷沒忍住抬頭往那邊看了眼。
擺擺在喻白旁邊的椅子上正打哈欠,聽到疑惑地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向自己的主人。
什啊貓貓真的一點不懂。
“你昨晚沒睡好嗎”喻白吃完了,看向陸斷,“是不是傷口太疼了啊。”
他看陸斷神色很疲憊的樣子,黑眼圈也很明顯,有點擔憂。
陸斷昨晚是熬到三點才睡去的,六點生物鐘就讓他來下樓晨跑,買早餐,等著喻白。
但睡不著不是因為傷口疼,陸斷抿唇,表情不太自然地“嗯”了聲。
“那那等會兒我你換完藥你就再睡一下好了。”
喻白看著滿桌早餐,有點感動,“我自己去學校就行,你好好休息。”
“不用,我又不是癱床上了。”陸斷幾口吃完,干脆利落地身道“在換藥,換完就送你,答應你的。”
“喔。”喻白輕輕眨了一下眼睛,“好。”
陸斷沒到換藥對自己來說居然也成了一種折磨。
白嫩的指尖時不時輕輕擦他的皮膚,視線里是喻白靠近的臉,眉頭微微皺著一副很怕他疼的模樣,還撅小嘴對著他傷口輕輕吹氣。
軟聲軟氣地他,“疼不疼啊”
陸斷還疼個屁。
哪有心思疼。
他眼皮不停地跳,干脆閉上眼在心里默背黨章黨規。
喻白看他冷冰冰有點嚴肅的樣子,也悶頭不說。只當陸斷是疼,晚上沒休息好,累到了。
等終于上完藥,陸斷把喻白送去了學校。
言行舉止看似一切正常,實則心里的狼狽不堪只有他自己知道。
喻白開始忙碌來了。
他
有很專業課和實驗課要補,支部里鄭書記交代的任務要完成,還要去心理學院聯系老師,加上一些雜七雜八的兒,幾天下來忙得暈頭轉向。
周五晚上十點,喻白在客廳補完實驗報告,抱著擺擺陸斷發消息怎辦啊陸斷,我感覺腦子要不夠用了,你今天什時候回來呀
這幾天陸斷也不知道在忙什,每天除了早晚接送他,余時間也見不到什人影。
比如在,家里就他自己一個人。
如有情基本都是在微信上面聊,有時候喻白總感覺陸斷好像有點躲著他的思。
可是他又不到原因,搖搖頭就當是自己的錯覺。
陸斷正在和江徊他們聚會。
剛結束了飯局,在在ktv的包間里,桌上一排啤酒,五顏六色的燈光昏暗晃動,手機扣在桌面上,沒看到。
江徊點了首死了都要愛,踩著沙發拉著麥克風唱得淋漓盡致,完全不顧自己兄弟們的死活。
陳最捂著耳朵忍無可忍,把這糟心玩兒的歌切了。
鬼哭狼嚎戛然止,江徊扭頭,“你干啥”
“你閉嘴吧,跑調了心里沒數。”他一把搶麥克風,交周尋昭,“尋昭,你來首抒情的,安靜點那種,洗洗耳朵。”
他們哥幾個里唱歌最好聽的是周尋昭,沉緩舒適,和他性格一樣穩。
斷哥的音色最好,但很少唱歌。
他們在警校的時候全封閉沒機會出來聚,后來畢業各自散開工作,斷哥在刑警隊兩年,平時也是任務繁,能聚一次太難得。
在好了,斷哥的拳擊館馬上就開業了,他們也有時間,以后兄弟之間感情只會越來越濃厚。
只不陳最懟了江徊一下,往身后使眼色,壓低聲音道“你有沒有覺得斷哥今晚異常沉默”
雖然以前聚會斷哥也不怎愛說,但好歹會損他們幾句,不至于像今天這樣坐著一動不動的。
傷沒好不喝酒能理解,怎連也不跟他們說
“你今天這歌都唱成這樣了,斷哥竟然沒來揍你”
“對啊,他居然沒、”江徊反應來,“不是,你什思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