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魚握著他的頭,把人推遠了些“別煩人,太晚了,回去睡覺。”
“可是哥哥回來了,我就睡不著了。”詹蘇生實在是太興奮了,他好久好久沒見到哥哥了。
“現在去睡覺,后面七天假期我都在家里,或者現在我陪你玩,后面七天我不在家,”詹魚抱著手,面無表情地說“你選一個吧。”
詹蘇生震驚地倒退一步,靠著走廊的墻“哥哥,你怎生得如此冷硬心腸”
詹魚嘖了聲,這又是哪里學來的臺詞。
“可憐我這苦命小生,愛慘了郎君這冷酷模樣。”詹蘇生捂著心口,悲痛欲絕,“我知道了,小生這就去睡覺。”
詹魚“”
打發走了詹蘇生,詹魚回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房門的瞬間,他忍不住低罵一句,臉和耳朵熱辣辣的燙人,心臟瘋跳,沒完沒了。
他媽的。
難怪老祖宗說什么酒后亂性,酒精真就是害人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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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砰”地合上,帶著幾分刻意的用力,像是主人在宣泄對他的不滿。
傅云青站在原地,無聲地,沉沉地呼出一口氣。
走到陽臺上,晚風微涼,從口袋里取出個匣子打開,里面整齊地碼著幾根煙。
只有最左邊的位
置缺了一根。
他捏著火柴,在擦火皮上劃過,哧dashdash火焰跳躍而起,舔上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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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青一手籠著煙,煙絲忽明忽暗,一點點被點燃,在寂靜的夜里飄起一縷繚繞的青煙。
骨節分明的手在半空中甩了下,火柴無聲的熄滅。
他低斂眉眼,站姿隨意地倚著墻,用手機撥了個視頻電話出去,二十年前流行的老歌回蕩,于悄無聲息的晚上顯得十分聒噪。
對面顯然是還沒睡,三十秒的音樂只放了一半就被接起。
“大半夜找我干嘛”滄桑的臉出現在視頻里,胡子拉碴的,也不知道是多少天沒收拾自己了。
稍頓,他像是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嚯,傅少爺還會抽煙啊”
指間的香煙無聲地燃著,火星在夜里忽明忽暗,煙霧繚繞。
傅云青說“戒了,就是頭腦不清醒的時候點一根。”
他也不抽,就這么銜在指間,任由煙草的味道飄散在空中。
劉老七詫異地看他一眼。
這嫻熟的姿勢,一看就是個經驗老道的煙民,沒少抽,說實話還挺驚訝。
“我還以為傅少爺這樣的好學生,不會抽煙呢。”
傅云青輕笑了聲。
確實,上輩子這個時候他是不會抽煙的。
“我聽到點消息,想求證一下。”他說。
“什么”劉老七最近忙得很,忙到現在才吃晚飯,手捧飯盒,扒拉著炒飯往嘴里塞,嚼不上兩下又扒拉下一口,嘴巴塞得滿滿的。
“賣你消息的是詹魚吧”傅云青神色淡淡,裊裊煙霧彌漫,模糊了他眉眼的冷漠。
劉老七一嘴飯還沒咽下去,聞言差點被嗆到,“噗”地一下把飯噴了一手機屏幕。
“咳咳咳”他咳得驚天動地,滄桑的臉漲得通紅,他一邊擦手機,一邊問“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傅云青看著他,不動聲色地笑笑“詹魚告訴我的。”
“騙人,”劉老七也不是個笨的,立刻就反駁上了,“真要是他告訴你的,你還找我求證什么”
“我想求證的事情是,你當初能找到我”
說到這,傅云青頓了下,才繼續說道“和詹魚有關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