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師現在在談對象嗎”
“沒有呢。”
“那老師讀書時談過對象吧是什么樣的女生呀”
“肯定是校花級別吧”
“不好意思,沒談過呢。”
“啊老師這么多年都沒談過女朋友嗎真的假的”
“是不是眼光太高了呀,沒有喜歡的女孩嗎”
許馥百無聊賴地在最后一排轉著筆等待,心想現在的年輕女孩實在太單純
這么多年沒談過女朋友合理嗎怎么不猜他是gay啊
“喜歡的女孩倒是有。”陶染開口道。
許馥立刻豎起八卦的耳朵來。
“是什么樣的類型為什么沒在一起呀”
“是比較成”陶染不知想起什么,面色微微一變,還是堅持說了下去,“成熟的類型。沒在一起是因為對方沒有結婚的打算,而我認為戀愛應該以結婚為目的開始。”
好老套的想法。
許馥在心中腹誹也太古板了吧現在都什么年代了,誰還想結婚啊,都是束縛,是枷鎖,是封建壓迫
很顯然,她與年輕靈魂的悲喜并不相通,因為前面的女孩們已經尖叫起來,“老師好好啊”
“真的男人就應該這樣”
“我能不能找到這樣的啊”
女孩們總算散去,許馥很識相地走上前來打招呼,“學長。”
陶染慢條斯理地整理襯衣的袖子,“不好意思。臨時換了節課,忘記告訴你,害你來早了。”
“沒事,我今天休息,起得也早。”許馥習慣性拍起馬屁來,“還能聽到學長的一堂課,我很榮幸。”
“是嗎,”陶染套上大衣,兩人往外走,他才像突然想起來似的,低頭問她,音調輕柔,卻有一點懲戒的味道,“怎么不叫小陶”
“”許馥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肖濤哦,以前好像是我們班的,畢業就沒聯系過了,可能現在都不在臨床了。”
她話和話接得緊密,一口氣都不帶喘,“所以這個項目是去師母的學校開展嗎”
陶染悶笑,胸膛溢出幾絲聲響,他手握拳掩了下唇,道,“還可以去聾啞學校,兒童醫院。先一起去食堂吃飯下午我們可以去幾個點看看。”
“好的,學長。”
陳聞也六點下班,六點半準時到家。
家中空無一人,花瓶下的紙條仍在原位。他心一緊,快步走過去,彎腰拈起,展開來看。
在他龍飛鳳舞的字跡下面,添了幾行娟秀清麗的字。
好吃,謝謝田螺少年。
許馥
他眸子愉悅地彎起來,將那便箋紙小心壓平收回房間,想象許馥坐在這張沙發上寫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