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溫迪手中的帽子還沒有拿穩就聽到屋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這么晚了能是誰呢
跟桌子上的小家伙做了一個“要乖乖的”口型后就去開門。
蘋果崽崽坐在墊子上,紅色小裙子的末尾卷起了邊,她看著的溫迪的背影,小小地“咿呀咿呀”幾聲,
但注意力很快又被擺在桌子上的玫瑰盆栽吸引。
濕潤的泥土,熟悉的氣息,小家伙用力撐起自己朝花盆爬去。
“嘎吱”門開了,看到來人之后,
莫娜的表情凝固了,怎么是他
溫迪看到怒氣沖沖的莫娜和她手里那本能砸死人的書也凝固了,這大半夜的,能報警嗎
“額”溫迪頭上的帽子沒戴好還有點歪,明明沒做虧心事卻莫名心虛。
“這么晚,有什么事嗎”
他說著目光卻忍不住往莫娜手上的書上停留。
半夜拿著書總不至于是來請教我問題的吧
溫迪吞了吞口水,感到后背發涼。
據說莫娜已經到了三天不吃飯仍然能有力氣單挑十個盜寶團。
想到這,后背似乎更涼了。
注意到了溫迪的眼神后,回過神的莫娜心虛地把書往身后藏了藏“原來是溫迪閣下啊,我還想新鄰居這么這么熱鬧呢。”
說完莫娜就后悔了,這不是變著法子說人家吵嗎會不會太沒有禮貌了
而且在看到溫迪那一刻時她就明白為什么自己的羅盤不管用了。
因為她曾經占卜過溫迪的身份,結果和今晚一樣,什么都看不見。
雖然不知道溫迪到底是什么來頭,但是心中卻升起了一絲敬畏,這是身為學者對于未知的天然敬畏。
越這樣,莫娜越覺得自己剛剛說話不禮貌,經過一小段的思想斗爭后,她在心里一跺腳,管他是誰半夜擾民就是不對,我干嘛心虛
由于思想斗爭,表情也越發嚴肅,
溫迪看著也越發心里發毛,大半夜的,風還呼呼吹著,門口沙沙的風車菊白天聽著悅耳現在跟催命符似的。
她不會真醞釀著要拿書砸我吧
自己從沒做過得罪人的事啊
溫迪開始偷偷盤算著躲避路線了。
還是說自己的身份被知道了不可能啊
所以這大半夜的要做什么
溫迪的指甲不由自主地扣起了手心。
后背涼的感覺更加真實了。
“莫莫娜小姐,請問”
“啊”溫迪的聲音把還在腦子里上演大戲的莫娜拉出來,她看著溫迪,眨了眨眼。
“我想說的是,您有點吵到我了”
聽莫娜說完后溫迪舒了口氣,原來是這樣,看來以后要多注意。
可是為什么后背還是涼
兩個人各懷鬼胎地尷尬寒暄一番后互相告別。
告別之際兩人心中都松了一口氣。
可就在莫娜準備離開時,卻瞥見了一道水柱滋溜而來,準確無誤地打在溫迪的后背,留下濕乎乎的一片。
順著水柱的方向,莫娜看到了,一個小孩子。
原來是有小孩子啊,還以為是什么事
等等,莫娜的瞳孔放大,她終于反應過來自己為什么來了,是小孩子的聲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