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哥扣了扣腦殼,手抬起來的瞬間在頭上留下一個小尖尖。
這一路上阿水什么都不說,只是斬釘截鐵地跟自己說能量的來源就在這里。
火哥仿佛跟了個不會說話的導航,還是有點路癡的導航。
阿水也不想什么都不說,他心里苦啊。
那風神誓言不是使徒能受的。
委屈流淚
大約一個小時前,蒙德城外,兩個深淵使徒才意識到自己的體型有點大,有點巨大
兩個大聰明互相看了看,又去瞅了瞅正常人的大小后便化身成現在的樣子。
火使徒張開手原地轉了好幾圈,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啊地打量了一遍,最后得出結論不如哥之前的形象威猛霸氣。
水使徒邊整理衣服邊說“你忍忍得了,就你那樣子進去,想當西風騎士團的活靶子我不攔你。”
因為被溫迪加了風神誓言的技能,水使徒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將那晚他所知道的事情說出去,
包括但不限于溫迪就是風神巴巴托斯,溫迪找到的那個蘋果,蘋果身上有著他們所尋找的能量。
當然,被凱亞各種遛的那晚除外。
雖然說不出去,但是他還是留了個心眼,他用主給他的信物標記了迪盧克狼末上幾乎不可察覺的一角,
當標記物與能量的來源接近時,就會瞬間轉移,
這樣一來,即使他什么都說不出去,也能找到那個來源。
而現在信息就指引著他來到了這個房子。
明明什么都知道,但卻什么都說不了,水系深淵使徒阿水有種嘴巴便秘的絕望。
火哥不會形容少形容。
看樣子是什么都問不出來了,火哥嘆了口氣后把胳膊撐在阿水的肩膀上,眼神堅定
“阿水,我當你兄弟,相信你,你可不要辜負了哥的一片真心。”
阿水面無表情地把肩膀上的胳膊拿掉“有事說事,都說了少扒拉我,會蒸發的。”
“所以你是說那個綠色的家伙就是我們要找的能量”
火哥把臉貼在玻璃上,換了個方向后看清了沙發上的人。
聽到他這般說后,阿水眼睛睜得大大的,不可置信。
他說綠色的家伙他不知道這人就是初代魔神巴巴托斯嗎
完了,這下事大了。
本以為這是他們深淵人人皆知的事情,怎么他不知道
水系深淵使徒原地石化,他僵硬地轉過脖子“火火哥,你是什么時候加入的深淵教團”
火系深淵使徒撓了撓頭,“快半年了。”說著他揪了一朵旁邊的風車菊,吹了一下“你問這個干嘛”
半年前蒙德龍災已經快三年了,那個時候深淵的人都知道了溫迪就是風神巴巴托斯。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蒙德已經從矛盾的中心邊緣化,所以對于新加入教團的人來說,沒有特別說明,很難能知道溫迪就是就是風神。
為了防止信息延誤,深淵為新人搞了個培訓。
水系深淵使徒狠狠地兇了火使徒一眼,一看就是入職培訓時沒有好好聽講,關于溫迪是風神這塊可是重點內容啊,強調過多少遍了,還是沒記住。
恨鐵不成鋼,水使徒發誓等這件事辦完就回去加一個考核,為了防止這些新人不好好培訓要再加一個平時分,就按四比六來,期末不及格的直接給送深淵底層毀滅拉倒。
水使徒氣不打一處來,現在一個知道不能說,一個能說但不知道。
而且回去的路已經被主封鎖了,不到時間不能開。
只能硬著頭皮上去了。
火使徒看著水使徒發火發得莫名其妙不知所以,很不爽,他賭氣似把風車菊放嘴里山羊嚼,然后被苦得對著空氣一頓ra。
“我就問那個綠色的是不是我們要找的能量,你生什么氣啊”
他一邊捋舌頭一邊不爽地嘟囔,空氣中都充斥著被碾碎的風車菊香氣,邊說邊要去拍打水使徒。
水使徒“都說了別扒拉我,你怎么還扒拉。”
當著面強調了幾遍都記不住,他現在終于明白為什么入職培訓里那么重要的地方他會忘了。
不對,不能說忘,因為這個埋汰的東西壓根就沒往腦子里記。
看來期末考試勢在必行。
其他使徒我xxxx的謝謝你,祝你全xxx都xxx
水使徒“不是那個人,是他懷里的小東西。”
火使徒聽后瞇著眼找了好一會才看到綠色的家伙懷抱里那個穿著紅裙子的小人。
“那不就是一普通小孩嗎”
水使徒有時候就我一個聰明人挺心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