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呆呆點頭,他把小女孩推到了浴室門口,浴室門口是一個木質小踏板,能夠在那里換衣服,再把旁邊的一個木質屏風打開,上面附帶有掛鉤,能夠放衣服。
他假意繞出去一下,拿來一套長袖薄T恤加牛仔長褲,嗯,小褲褲也有,統統掛到了木質屏風的掛鉤上:“這些是洗澡后換的,明白么?”
小女孩繼續點頭,張昊只是再說了句:“我就在屋外,有事叫我。”說完就他出去了。
在屋外隨手放出一把躺椅,本來想躺下,可是一看身上的那些東西,他苦笑著搖搖頭,立刻一鍵換裝,把那套沾了不知道多少血跡和污物的衣服扔進了空間塔。
還好他雙手是帶著手套的,手沒直接沾到那些東西,不然他肯定要給雙手消毒,小女孩的母親無所謂,那個人渣身上的任何東西他都嫌惡心。
換完了衣物,他才在椅子上躺下。
他側頭聽了下,屋里安靜了片刻,似乎是察覺到他出去了,窸窸窣窣了一會兒后,嘩嘩的水聲也響了起來。
以往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進入夢鄉,可今天他卻有點睡不著。
他心中有點混亂,有點困惑,有點郁悶,雖都不太多,畢竟今晚逝去的只是一個陌生女人。
可他不由得想到了更多。
關于自己,關于家人,更多是關于屋里的那個小女孩,他該怎么處理這個小女孩呢?
一切沒有答案。
干脆把小黃從空間塔里放了出來,示意它不準叫,然后和這個萌貨玩了好一陣,感覺心情才好了起來。
半小時后,那個小女孩小聲地叫了一聲,似乎是在說她洗完了。
張昊起身收起椅子進屋,看到昏黃的燈光下那個小小的身影。
她正用一雙碧綠色的眼眸靜靜地看著他,沒有多余的情緒,更多的是一種茫然,仿佛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連萌貨小黃都沒吸引她太多的關注。
張昊嘆息一聲,他發現自己今晚嘆息的次數有點多,最近他很少頻繁嘆息了:“洗完了?睡吧。嗯,頭發擦干了沒?”他說著在小女孩的腦袋上無比熟練地揉了揉,和揉小蘿莉和小貓娘的頭一樣的動作。
小女孩沒有閃躲,任由他的手在腦袋上停留片刻后離開。
還有點濕,她只是大概擦了下頭發就出來了,張昊隨手拿過她手中的毛巾,在放到她腦后的同時換成了一條干毛巾,把她的頭發裹住擦了起來,動作不輕不重不疾不徐。
幾分鐘后,他再次摸了摸小女孩的頭,這次差不多了。
他才點點頭:“再坐幾分鐘,就可以睡了。”
小女孩沒有動,就那樣呆呆地站著,張昊只能把她拉到小榻邊坐下。
看著這個似乎丟了魂一般的小女孩,張昊剛才腦中的那個疑問又浮現出來——他該拿這個小女孩怎么辦?
這個問題依然沒有答案。
屋內兩個人各自坐在自己的榻上,十多分鐘后,張昊開口:“睡吧。”說著他把小女孩輕輕按到榻上躺下,給她蓋上了被子,自己也回去躺下。
再把燈光調暗了一些,讓屋中不會陷入一片黑暗,他閉上了雙眼。
可他睡不著。
他試圖修煉觀星冥想法,可以往百試百靈的冥想法今天也有點不起作用,他的心中雜念叢生根本就無法進入冥想法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