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放棄了努力,呆呆地看著天花板發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邊上傳來動靜,他側頭看去,就見到小女孩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睡著了,但她不知道夢見了什么,雙手微微抬起地抓撓著。
張昊想了想,起身走過去,握住了她的雙手想將它們重新塞進被窩,卻被它們緊緊地抓住了,仿佛他的手是什么珍貴的東西,然后小女孩慢慢地平靜了下來,重新進入了沉睡的狀態。
這時候,張昊才看見,小女孩依然閉著的雙眼中沁出了淚水,并沒有因為再次入睡而消失。
他搖頭,想放開手,可卻被握得有些緊。
無奈的他只能把自己的席夢思給弄了過來,靠在小榻邊上,然后側身睡下。
這次,他居然很快就睡著了。
隨著生物鐘準確地在早上七點醒來,他發現自己的雙手終于被松開,松了口氣,看向小女孩,發現她依然在熟睡中。
他起身,隨手把席夢思給放回了原處,再悄悄地走出了門外。
小黃毫不猶豫地起身,跟出來開始今天的第一次諂媚主人的行為。
在門外洗漱完畢,和小黃一起吃完了今天的早餐,張昊開始了一天的修煉。
他不想有一天那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這一刻,他無比慶幸自己和家人都是生活在一個和平繁榮的大夏,而不是這個被各種國外勢力折騰得一塌糊涂的小國家。
在他修煉完了枯木回春功的靜功后,他發現小女孩也起來了,就在門口附近呆呆地坐著看他練武。
他假意進屋給她拿了一罐果汁和一塊蛋糕,牛奶也準備了一盒,讓她自己去吃,他繼續接下來的修煉。
早上九點過,他的修煉全部完成,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停了下來。
看向邊上的小女孩,她呆呆地拿著一塊只啃了幾口的蛋糕,果汁和牛奶都沒有動,眼睛似乎一直就盯著他練武。
張昊也沒辦法,走過去在已經提前放好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招手示意她過來:“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默然片刻才開口答道:“海蒂徹-阿卜杜勒-賈巴爾。”
張昊點頭:“我要離開這里了,所以我想問問你。是讓我把你帶去南邊的沒有打仗的城市,還是去投靠你的親戚。”
小女孩茫然片刻,搖搖頭:“沒有親戚了。爸爸死了,媽媽被叔叔殺了,我殺了叔叔。”
張昊默然片刻:“那我帶你去南邊沒有打仗的城市,找個人家照顧你,可以么?”
小女孩這次沉默得更久了,足足幾分鐘后,她才開口道:“我要留著這里,我要陪著媽媽。”
張昊又沉默了,他能強行帶走她,這是為了她的安全,為了她的未來,可這是正確的做法么?
人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強加到其他人身上,因為你覺得無所謂的事,別人眼中或許無比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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