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山雁呼吸紊亂滾燙,白皙的臉上像被蒸熟了一樣,每呼出一口氣,腰腹肌肉便興奮得緊縮著,修長的手指插入沈黛末濃密的發絲間,托著她的后腦,幾欲滴血的薄唇親吻著她凌亂的發絲。
沈黛末的臉埋在他的脖頸,肆意玩弄著他的耳垂,帶著酒氣的呼吸仿佛一場濕漉漉的情潮。沒一會兒,她的臉緩緩從脖間滑落到胸口,手還不安分地環在他的腰上勾勾拽拽,輕柔地發絲輕柔曖昧的蹭著他領口的肌膚,激起一片顫栗漣漪,冷山雁仰起頭,一雙從不沾染情欲的眼底泛著濕潤的微光,像是要被洶涌淹沒。
“解不開。”沈黛末含糊的聲音從他的胸膛傳來,手指勾在了他的衣帶間。
他的衣袍層層疊疊寬大而又繁復,沈黛末的指尖在他腰間就像進了一片迷失森林,越急越拉扯,腰帶就收縮地更緊。
冷山雁的手指從她的發間抽出,炙熱的呼吸,微微顫抖的雙手落在腰上。
沈黛末的臉還埋在他的胸口,一會兒輕咬著他一絲不茍的衣領,一會兒輕輕吻著他領口露出的少得可憐的肌膚,指間還不安分的輕蹭著他的臉、唇、眉骨。
“雁子、好喜歡你啊、只有你最好、”她胡亂的說著情話,帶著蠱惑的意味,卻絲毫不顧這樣的后果。
濃稠曖昧的燈光下,冷山雁仰著頭,修長的脖頸微微拱出一個壓抑緊繃的弧度,喉結不停滾動著。
他們雖然是結發夫妻,但沈黛末婚前尚有三兩個相好,可冷山雁活了兩輩子,在這方面卻格外生澀純情,沈黛末的撩撥對他來說如同毒藥,胸腔被激動狂跳的心臟撞得悶痛,唯有她的愛意觸碰可以紓解,帶來讓他渾身顫抖般的快樂,可短暫的快樂之后,又忍不住渴望得到更多,如同掉進了永遠無法的滿足的空虛之中,折磨得他渾身肌膚都在牽痛。
他指間動作飛快,終于將腰間束縛的衣帶全部解開,依循著本能的渴望拉著她的手真實地觸碰在他肌膚上時,眼尾像浸飽了水般,格外濕潤透亮,連低垂的眼睫都帶著宛如梅雨季節的潮濕。
“妻主。”他將臉深深埋入她的發絲間,深深嗅著她發間的淡香,低啞的聲音無限渴望,渴望她徹底的占有他。
可沈黛末卻身子一歪,徹底醉得睡了過去。
燈光靡麗,光影微動,冷山雁已經被染得緋紅的眼尾微微一顫,把他撩撥得焚身,她卻甩手不管了。
“妻主、”冷山雁勾著她一縷發絲,低聲輕喚。
沈黛末側了側身,聲音醉迷迷地“別鬧、我好累、”
冷山雁垂著眸子,忍著脹痛重新系上了衣帶,沈黛末不碰他他寬衣解帶給誰看
衣料與被褥之間發出細微的摩挲聲,醉夢中的沈黛末手一伸,摟著他的腰往自己身上貼了貼,貼得極近,近到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郎君、好郎君別動了。”
冷山雁原本低落的情緒因她夢中還不忘親昵他而發笑。
他執起她的手指,報復似的輕
咬著她的指尖,然后鉆進了她的懷里,聲音沉得發啞“睡吧,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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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夢。
沈黛末伸著懶腰起身,冷山雁早已等候在床邊,見她睡醒,先給她灌了一碗醒酒湯。
“昨夜為您喝,您不肯還鬧了我一場,這會兒痛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