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心疼老板了?
“就是那幾個兄弟好大塊哦,是上次的保鏢嗎,嘖,肌肉真發達。”
秦罹一噎。
剛聚起的陰沉頃刻散了大半,繼而面無表情。
肌肉?
許昔流震驚于來無影去無蹤的保鏢團。
明明他們倆閑逛的時候,周圍一個人也沒有的,這些人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鬧出來了這么一檔子事,許昔流也沒心情繼續逛了,利索的跟著秦罹直接回了山莊。
他被今天這場意外搞得有點懵。
尤其是突然冒出來的反派。
感覺得回去好好緩緩。
不僅得緩緩,還得好好思慮一下快點搞清楚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反派手上,他自己沒有原主最初和反派聊事的記憶,不清楚原主是不是被反派威脅了什么,他只能確定原主猶豫了遲疑了沒有對主角攻下手。
他得弄明白這些,防止自己在投誠之前,先被反派搞死了。
許昔流疑慮重重。
而秦罹,也在剛回到自己房間里的那一刻接到了張力的電話。
“秦總,在山莊附近逮到了兩個狗仔,他們的相機里拍了好些畫面了,說是接的單,來拍您的。”
秦罹一聽就知道這多半是他那個好叔父搞出來的。
于是冷笑一聲:“拍到什么了?”
在逮到兩個狗仔的那一刻張力就查看了他們的相機,聞言道:“多數是您和許醫生的畫面,哦,后面還拍到了秦章遠被輪椅創飛的情景。”
秦罹若有所思。
吩咐:“前面的叫他們刪了,后面的......發出去。”
張力答應了。
掛斷電話后,秦罹第一時間把身上的風衣脫了下來,然后是最里面的被強行套上去穿了半天罪孽深重的紅秋衣。
他把這身紅秋衣重重丟進角落里,眼不見為凈。
洗完澡換完輕便居家服的那一刻,秦罹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他出門。
管家鐘叔笑瞇瞇的過來,報了下晚飯內容。
秦罹對這些都不在意,說了聲隨便,然而鐘叔下一句就是:“除了這些,還有一道湯,枸杞鴿子湯。”
“......什么?”
秦罹敏銳的覺得不太好。
鐘叔和藹繼續說:“許醫生回來的時候都和我說了,要給你好好補一補,所以就加了這個。”
他贊嘆:“許醫生可真關心先生你,連這種小事都注意到了。”
秦罹一愣,回想起來了前不久縈繞在他耳邊的虛不虛的問題,臉一黑,繼而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