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很厚,很好吃,沈關硯想給傅嶺南發消息,又擔心自己會打擾他工作。
晚上傅嶺南倒是主動問沈關硯有沒有吃蛋糕。
沈關硯趴在枕頭上,很認真地回傅嶺南的消息,告訴他自己吃了蛋糕。
很快傅嶺南的電話打過來,第一句是,“硯硯。”
沈關硯愣了一下,呆呆地問,“哥你喝酒了”
傅嶺南嗯了一聲,“聲音很明顯”
“不是。”沈關硯說完又小聲補了一句,“你每次喝醉都這樣叫我。”
傅嶺南尾音比平時略微上揚,開口問沈關硯,“哪樣”
沈關硯耳尖動了動,把自己往夏涼被里埋了一點,“就是叫我硯硯。”
傅嶺南似乎笑了一下。
沈關硯嘴角不自覺軟下來,“哥,你現在在家”
傅嶺南說,“沒有,在佛羅達辦點事。”
佛羅達離沈關硯住的城市不算太近,坐飛機也要兩個多小時。
傅嶺南又問起了沈書雅,“禮物喜歡嗎”
“喜歡。”沈關硯省去中間一大段的事,只把開心的結果講給傅嶺南說,“下午試戴著好看,晚上約會也沒摘。”
傅嶺南捕捉住了重點,“家里就你一個人”
沈關硯點點頭,“嗯,這邊治安不錯,而且我把門鎖都關好了。”
傅嶺南沒再說什么。
掛了電話,沈關硯心情愉悅地關燈睡覺。
睡到后半夜的時候,沈關硯接到傅嶺南的電話,迷瞪瞪下樓把房門打開了。
傅嶺南站在月下,沒沾染半分夜色的陰郁,長身玉立,眉目俊美分明。
哪怕看到他真人,沈關硯也沒有多少真實感。
隔著半扇門與傅嶺南對視了五六秒,那雙形狀姣好的杏胡眼睜成圓鈍鈍的貓眼,看起來有點呆,但也很漂亮。
好半天沈關硯擠出一句,“哥”
傅嶺南垂下的眼眸映著沈關硯,“是我。”
沈關硯胸口那顆心撲騰撲騰的,以至于說話都有些發緊,“進,進來。”
傅嶺南隨著沈關硯上了樓,他安排傅嶺南坐下后問,“哥喝水嗎”
“不渴。”
“那吃蛋糕嗎”
“不餓。”
“熱不熱”
不等傅嶺南答,沈關硯已經去拿遙控,想要將溫度調低一些。
他剛低下頭,一只手就捏住他的耳朵,沈關硯身形劇烈一頓,仿佛捏住的不是耳朵,而是自己的命門。
傅嶺南的手捻著沈關硯有點肉的耳垂,語調還是那樣平和,每問必答道“也不熱。”
但沈關硯開始熱了,保持原姿勢幾秒,才抬頭怯怯看了一眼傅嶺南。
沈關硯把頭轉過去時,傅嶺南吻了過來。
沈關硯打心底是期待跟傅嶺南親近,被傅嶺南吻的,顫顫地把眼睛閉上,腦袋卻仰起來。
月色在窗上鋪了一片銀白,傅嶺南把沈關硯抱到月下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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