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原因,刀疤六最恨的人莫過是曹亮了,正是因為他聽信了曹亮的蠱惑,才膽大包天地去敲詐所謂的洛陽富商。
僅僅是富商,刀疤六是不放在眼里的,可是他哪里知道,這一回他完完全全地踢在了地板上,惹到了不能惹的存在。
要說天底下刀疤六最恨的人,莫過于曹亮了,因為曹亮,他們都可能將會被送上斷頭臺,這仇恨,自然是比北邙山還高,比黃河水還深的。
刀疤六一眼就瞧見了曹亮,恨得他是牙根直咬。
不過他此刻繩捆索綁的,就算是想要和曹亮拼命,也是無能為力。
管事地將刀疤六等人帶到了司馬師的跟前,拱手道:“大公子,一共七名盜墓賊帶到,其余盜墓賊,已被格殺。”
司馬師冷漠地目光掃過刀疤六他們七個人的面上,緩緩地沉聲喝道:“爾等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某的女人,今天全都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刀疤六大聲地呼喊道:“官爺饒命,我等草民豈敢冒犯官爺,實在是受人唆使,被人蒙騙,并非有意要得罪官爺呀。”
司馬師沉聲地道:“噢,原來你們是受人唆使為人所騙的,那好,你們可以將此人指證出來,本公子或許會考慮饒你們一命。”
刀疤六如蒙大赦,跪在地上,連連地叩頭,道:“草民愿老實交待,求官爺開恩。此人先前草民也不識得,昨日他突然找到草民,許給草民不少的錢財,要草民等人配合他演一出戲。也是草民見錢眼開,豬油蒙心,便上山來挾持了一位掃墓的小姐,然后按約定他出現救走這位小姐。那知此廝心狠手辣,歹毒無比,連殺了我們四個兄弟,帶著那小姐逃之夭夭了。草民絕無意得罪官爺,求官爺饒命啊。”
司馬師偷瞥了一眼羊徽瑜,看她臉色微變,心中暗暗地冷笑一聲,不動聲色地道:“此人乃是何人,你可認得嗎?”
刀疤六道:“他就是化成了灰,草民也識得。他自稱是高陵侯府的曹公子,看上了一位羊家小姐,所以才找到草民,要草民配合他演戲。”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曹亮的身上,羊祜更是神情憤怒,活撕了曹亮的心都有。
就連羊徽瑜的表情,都有些陰睛不定了
曹亮的臉色,也變得冷峻起來,原本以為,有羊徽瑜出面給他證明,便可以把事情說清楚了,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司馬師的陰鷙狠毒,低估了司馬師的卑劣手段,這家伙,還真不是一般的腹黑,為了置自己于死地,居然買通了刀疤六,栽贓誣陷,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司馬師依然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吩咐手下給刀疤六松綁,然后和顏悅色地道:“你可知道,誣陷一位侯爺可是要殺頭的嗎?”
刀疤六磕頭如搗蒜:“草民句句實言,如有欺瞞,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那你可否指認一下,他是否在場?”司馬師似笑非笑地道。
刀疤六指向了曹亮,咬牙切齒恨意滔天地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