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點頭“是。”
庭淵和陳縣令說“讓人去宏光寺找一個叫楊蘭招的男子,將他帶到此處來。”
陳縣令立刻招了兩個衙役過來,吩咐他們去辦事。
陳縣令現在內心可別提有多慌,先是農神祭死人,現在農莊又死人,在他管轄的區域內接連發生命案,擔心伯景郁會覺得他治理失職。
衙門的人來了,庭淵就輕松了,他們從上到下開始搜查。
去宏光寺的衙役還未出發,莊門便有一個人影出現。
衙役攔住他的去路,問道“這里發生了命案,不能隨便進入。”
男子指著這莊子說“我就是這莊子上的人。”
衙役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楊蘭招。”
去宏光寺那衙役從馬上跳下來,“你是宏光寺的楊蘭招”
楊蘭招看了衙役一眼,回道“小人確實在宏光寺借住。”
衙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別提多高興“你隨我去見縣令,我正要去宏光寺找你。”
楊蘭招有些納悶,“這莊子上誰死了”
衙役“一男一女,男的好像是莊子上的小公子,女的是他未過門的妻子。”
楊蘭招一聽這話,跑得比衙役還快,瘋了一樣地往上沖。
衙役在后面大喊“他就是楊蘭招。”
他這么一喊,庭淵他們也都聽見了,正在與仵作一起驗尸,從房間里出來,就見石梯上一人他們這層跑來,已經快到跟前了。
庭淵與伯景郁看著這人,心中有些驚訝。
伯景郁與庭淵說“現在我相信他不是兇手了。”
兇手哪有這么蠢,要真是兇手,早就跑了,何必再回來。
“定論不宜過早。”
伯景郁偏頭看庭淵“什么意思”
難不成他又覺得這公子蘭招是兇手那豈不是又要推翻他之前的言論。
庭淵伸手去拍伯景郁的心口,“破案靠證據,不是直覺。”
伯景郁下意識反應抓住了庭淵的手,意識到他是想拍自己的心口,將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能拍,我只是下意識反應,沒有不讓你拍的意思。”
庭淵“”
握住就算了,握住往自己的心口上按這是個什么事。
這腦回路也是沒誰了,他輕咳一聲“放開。”
伯景郁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立刻撒手,與庭淵說“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知道你沒有,別解釋。”
越解釋越說不清,解釋做什么。
他一直覺得伯景郁的腦子時好時不好,真不怪他偏見,是伯景郁做的很多事情都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