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出現已有不少女仙與青梧有首尾的傳聞,這一來二去,仙界各宗門掌門便有些坐不住,畢竟青梧肩負三界安危,他們不能放任這等傳聞繼續流傳。
于是,便有不少掌門,去信無妄宗青松掌門,問他傳聞是否屬實,若不屬實,無妄宗應當盡快出面平息才是。
掌門青松坐在掌門殿中,看著案上各宗門的來信,眉心緊蹙。
關于師弟的這些傳聞,他這幾日也聽了不少,本想著去找青梧問問,但念及青梧如今在仙界的地位,他著實不想辱他,若當面詢問,他們無情道又無情義,一旦青梧因此做出他意想不到的選擇,委實對仙界、對無妄宗都不大好。
但這件事終歸是要跟青梧求證的,青松思來想去,最終決定先找灼凰去探探口風。
青松知道這些時日灼凰都在紫光峰,便直接前往紫光峰。
青松在灼凰殿后的樹下,見到了正在盤腿重溫無情道心法的灼凰,青松在她面前站定,含笑道“灼凰仙尊。”
灼凰聞言睜眼,見來者是青松,起身行禮“見過掌門師伯。”
青松免了灼凰的禮,在二人周圍落下一道金剛界,這才對她道“我今日來,是想問你一些關于你師尊的事。”
灼凰有天耳,自是聽到的近些時日仙界的一些流言,直言問道“可是關于師尊的那些流言”
青松頷首,對灼凰道“流言愈演愈烈,各宗掌門已發來問詢信函,青梧師弟肩負三界安危,我知你們無情道對此并不在乎。但有些事,該弄清時還得弄清,該澄清時還得澄清。”
青松望著灼凰如今的神色,倒是已有幾分青梧和永崇的氣度,心下甚覺安慰。
灼凰道“也不知這等流言從何處而來,當真是無稽之談。”
青松點頭,他也覺得是無稽之談,便對灼凰道“有些流言中提到,說三個月前,你同青梧同去合歡宗那夜,他同硯名仙尊一般,無情道心已散。流言始于合歡宗,勞煩師侄告知我合歡宗那夜的來龍去脈,我也好以此向仙界澄清。”
灼凰搖搖頭,對青松道“那夜我同師尊在合歡宗溶洞,找到硯名仙尊后,見他無情道心已
散,以金剛界護住他之后,便去找梅挽庭,只是后來,我中術昏迷,待醒來之時,師尊已拿住梅挽庭,我昏迷過去后發生之事,我亦不知。”
青松聞言蹙眉“看來那夜的細節,還得去問你師尊。”
青松不禁又想起硯名,嘆息道“當真可惜了硯名,縱有你師尊的金剛界在,旁人雖無力傷及他,但終究攔不住他要自行了結。”
灼凰似是想到什么,不由抬眼看向青松,眸光一跳。
她那夜昏迷過去之后,想來師尊也會給她上一道金剛界,且他們見硯名靈氣四散,師尊便在溶洞上也落了一道金剛界。
以師尊的修為,他的金剛界,仙界無人能破。
而且她兩次詢問師尊她昏迷過去后,是否有人進她的身,師尊的答案只有一個,便是寸步未離。
眼下仙界又傳出師尊無情道心已散,轉修合歡的流言
縱然灼凰不想這般懷疑,可她還是忍不住去想一個從未想過的可能。
師尊的金剛界無人能破,那夜除了梅挽庭,合歡宗自然無人能進溶洞,且他還說,在她身邊,寸步未離。
若他當真無情道心已散
那么,有沒有一種可能,合歡宗那夜,讓她懷有身孕的人,是師尊
青松覺察到灼凰出神的神色,不禁問道“怎么可是想起什么”